陈飚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称呼6逊,想叫他伯言,又想到6逊还未成年,可能连字都没有。
“6议,你多大年纪了,有字吗?”
“在下虚岁十五,正在读书,家父早就过世,自幼承祖父照顾,四年前祖父力战而死,未来得及为在下冠字。”
“你祖父之名,我亦闻之,孙策无礼在先,他不过怠慢了一下,竟被怀恨在心,以至于被孙策杀害,此乃孙策之过。”
听到孙策之名,6逊咬紧牙关,心中恨意明显。
陈飚突然灵机一动:“6议,我可否给你冠字?”
他这个要求多少有些无理,古人的字一般是长辈起的,例如父亲或师长等。陈飚才二十多岁,与6逊都算是同辈了,为6逊起字明显不合适了。再者,两人不过刚认识,又没有交情。
“这……不合适吧?”
果然6逊心中不愿意。
“没关系。你喜欢就用,不喜欢,日后叫你长辈重新起一个便是。”
陈飚想了一下,说:“就取伯言二字,伯字寓意你乃6家年纪长者,6家遭遇不幸,你身担家族复兴的重任,言字,取自你的名字议,希望你行事端正,口说正言。”
6逊原本心中略有不快,但他略微思考,对“伯言”
两字却越来越喜欢,心中的不快烟消云散。他决定就用“伯言”
二字为自己的字,便朝陈飚施了个礼:“多谢太守赐字。”
“哈哈哈哈,伯言喜欢就好。对了,伯言年纪十五了,学业差不多该完成了吧?”
“在下跟随师长读书,还有约一年时间便能完成学业。”
“那学业有成之后,伯言有何打算?”
“尚无打算。”
“伯言之才我是相信的,年纪虽小,但已闻名乡里。如伯言不弃,我倒可以为伯言安排这一官半职,当然,伯言愿到军中锻炼亦可。”
“啊!那真是多谢太守了。”
6逊虽一开始对陈飚不抱好感,但聊的时间长了,也慢慢认可陈飚。他觉得陈飚是个很随和的人,与之说话,一点压力都没有。如今他学业未成,陈飚却先许官于他,他心里自然十分高兴。
陈飚和6逊聊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开6家。
除此之外,陈飚还拜访了皖城当地名人乔公。
“太守今日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对于陈飚的来访,乔公似乎有些不高兴。
“乔家乃庐江旺族,我身太守,自当拜访,今日只是想和乔公认识一番,怎么?乔公似乎有些不悦?”
“太守位高权重,我不过一方百姓,招待不周,还望太守海涵。”
乔公的口气缓了一下。
“乔家乃庐江望族,可不是普通百姓,乔公若想当官,这也容易,听闻乔公满腹经纶,不若出仕,为我效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