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天岂会让你侯国忠看透心思?镇定自若的呵呵一笑,“瞧舅叔您说的,梅校长不是太忙了嘛,再说啦,那天夜里姜大翻墙进校园,梅校长也是吓得不轻,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呢。”
“真的?”
侯国忠有些疑惑,就是姜大翻墙那天夜里,晓天怎会那么巧也会出现在校园?梅玉琴如今被降级到乡中学,一定会想着再升职到镇政府去,为了能够早点返回杨柳镇,和晓天暗自搞好关系,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侯国忠想了想,说,既然如此,我试试问一问永生,看他怎么说。
在粮站工作就等于端上了铁饭碗,是个肥差,在那年头可谓是让人羡慕的工作,一年到头除了夏收和秋季农民交公粮忙了些,平时非常清闲。侯国忠去找张永生,人不在家,只有他的傻儿子和老婆在家,一问才知道张永生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人搬到粮站去住了。
侯国忠找到张永生在粮站的住处,见房门没锁,推了推门,没有推动,张永生从里面反插上了。
“永生,我是国忠。”
侯国忠大声的说,“大白天的,反插个啥门嘛。”
张永生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伴随着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好似在穿衣服,“是老侯来了啊,等下,我就开门。”
张永生开了门,把侯国忠让进屋内,侯国忠这才现床上坐着一个颇有姿色的陌生女人,虽说女人满脸绯红,衣服有些凌乱,但见了侯乡长还是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像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人。
“翠云,你去街上买些酒菜回来。”
张永生吩咐道,“侯乡长喜欢吃猪耳朵,多买些回来。”
翠云走后,侯国忠无可奈何的摇着头,道,“永生,多少年了,你咋还是好这一口呢,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万一人家男人知道了,事情就不妙了。”
张永生不以为然,哈哈笑道,“老侯,咱们都是多年的铁哥们,我好这一口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啊,我个人信奉,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
“刚才那个女人翠云,是官集镇粮站副站长,跟我认识多年了,我啊,要不是家里的傻儿子拖累着,早和你嫂子离婚,说不定正跟她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呢,嘿嘿……老侯,我跟你说,翠云娘们在床上骚的很呐,要不,我讲给你听?”
侯国忠知道,官集镇和杨柳镇相邻,相隔很近,想必是两人在工作上认识的。
张永生说的话真叫一个厚颜无耻,自从两人认识以来,光是侯国忠就知道,有不下十个女人跟他这个哥们有染过。
侯国忠摆摆手,不想听他说这些,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乡中学修建操场的事,这个事呢,梅校长看中了你家的地皮,就委托你外甥晓天找你,可你们两家多年不来往了,晓天觉得很为难,就找我来了。”
“老侯,这还不简单,你让梅玉琴找我不就好啦,何须你亲自跑一趟。”
张永生嘿嘿一笑,说道,“我早就听闻梅玉琴貌美如花,三十岁了的女人了,皮肤保养得能掐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