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奕同样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仲元兴,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全身上下都溃烂起来,而且还冒着不详的黑气,在他手中还握着一个碎掉的玉像。与他们在无极门女修手中得到的不一样,这个玉像看起来更加精致一点,脸上已经出现了具体的维形,若是仔细看看,便能现与刚才攻击众人的邪物有些相似。
想到就是这人要伤害谢南衣,牧奕眸中就忍不住显露出杀意。
“这难不成就是召唤邪物的罪魁祸”
突兀出现的陌生声音打断了房间里片刻的安静。
谢南衣抬眸看去,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又钻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头戴金冠,一个身穿儒服,这打扮在修真界可不常见。
“你们是谁”
他询问道。
金冠青年拱拱手,自我介绍“在下容时雨。”
牧奕说道“容氏皇族,第七子。”
他此言只是给谢南衣介绍一下对方。
谢南衣恍然大悟一般点了两下脑袋,然后说道“容氏啊。”
他意味不明笑了一下,愣是让容七在里面察觉到一点点的不喜。
一定只有一点点。
容时雨自认为他是一个很讨喜的人,怎么会忽然就被针对了呢哦,也有可能是他家人做了什么事情让人家不开心了。
不过他有话就说,也不憋在心里,直问道∶“道友似乎对我有些不满,是否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
“误会稍后再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态度诚恳,谢南衣也不会特意找他撒气,而是反问道,“客栈出了这么大危险,容氏似乎来得有些晚。”
容时雨苦笑说道“道友你不知晓,这邪物也不知从何而来,极为危险,若非这位道友斩杀邪物,你屋中又飞出白虎异象救了众人,我们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办法。”
“可惜了,原本你们能阻止的。”
谢南衣说道。
容时雨神情严肃下来“道友此言何意”
”
我和朋友来庆乌城的路上,曾住进一家村庄,却不想那村庄里的人是无极门弟子,将村庄诸人全都炼制成了人偶,并且还要对我们下手,我便与朋友解决,然后从那弟子手中拿到了一樽玉像,却不想那玉像中暗藏危机,里面藏着瘴气。若是受了灵气滋润,便会逐渐成长。谢南衣将事情娓娓道来,“后来在黑市,我们又遇到了同样的玉像,这玉像据说类似聚灵阵,只要喂食他一点灵气,便能在修炼中给予更多的灵力反馈。据说散落到了不少来庆乌城求学的修士手中。”
此时不用他多言,容时雨的脸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了。若真是如此,怪不得那邪物的力量一直源源不断,原来是被修士们不知不觉给供养着。来庆乌城的修士有多少,若是散落到各处那情况难以想象。
柏辛却从谢南衣此话中查出异样∶既然两位察觉到问题,为何不告知出来呢
谢南衣说道“有点巧,现这玉像散落以后,我们便去了容氏下面的分斋一趟,毕竟容氏对凡人的安危极为关注,应该能引起你们的注意力。却不想那守门的书童说掌柜不在,不能见我们,并且向我们索要好处。此等做法,实在让人怀疑容氏处事能力。”
容时雨苦笑。别说谢南衣不相信了,他自己也不相信。虽然到了容氏这个地步,下面有些办事的人藏污纳垢也是正常。可是这不代表不需要肃清一番,更何况这次还涉及到这么严重的情况,若是没有这二人,情况不堪设想。
而且若是谢南衣所言是真,那么不仅他们容氏要牵连进其中,甚至整个庆鸟城,包括修真界的各个宗门都要重视起来,否则再遇到这种事情,想要解决起来可不容易。
在这之前,还得先去和庆乌城主商量一番才是。
“这事我已经清楚,对于那尸位素餐之人我们也会严审不殆,几位也受惊了,待会我会让掌柜给你们安排新的住处。至于你们帮忙剿灭这邪物,救了客栈之人的报酬我待会也会让人送上。”
他这处理方式也算正常,让谢南衣对容氏拉低的印象也好了许多。至于所谓的报酬,他去看牧奕,征求他的意见。毕竟斩杀邪物是两人合作,而且也属于自救。
牧奕和他所想差不多,却提了一个其他要求∶“报酬就不必了,我们也是为了救自己,不过若是可以,能否送我们三张容氏拍卖会的请帖”
只是三张请帖,这对容时雨来说不算什么,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到时候我再让你们给你们把这次拍卖会所拍物品的册子送上来。”
不过容时雨见识过两人的实力,对他们很是看好,也有结交的意思,于是询问道∶“既然不要报酬,那我也不能真得什么不做,你们可知道庆乌城城主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