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大人,您想让我梳成髻的样子?就是您平时的模样?”
东方玄夜挑了挑眉,嘴角戏谑,
“不然呢?难道梳成你这样?”
长欢拿着梳子对着他的头比了比,
“王爷大人,您等着啊,马上给您梳好。”
她在他的后脑绑了一个马尾,然后将头挽起来绕上一圈,绑成髻的模样。
她喜滋滋地搬来镜子对准他照,
“王爷大人,您看可行?”
东方玄夜瞅了瞅镜子,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
镜中的他顶着个不男不女歪歪扭扭的髻,不伦不类分外滑稽。
“实在难看,重梳。”
这小丫头为人扎针如此厉害,为何梳起头来像个白痴?
长欢只好将髻打散为他重梳,梳好又搬来镜子,
“王爷大人,您看这次可行?”
“难看,重梳。”
某人冷哼。
长欢磨了磨牙,只好再次拿起梳子,
“我就不信邪了,我还梳不好头?”
那模样,不像在梳头,倒像在砍头……
东方玄夜嘴角微弯,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拿他当试验品。
他向来不喜欢女人贴身伺候。
但她似乎是个例外。
虽然还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奸细。
但是那又如何呢?
这并不影响她为他治病梳头……
长欢使出浑身解数,可无论她如何努力,成品总是比她想象的要差上那么一截,总是会遭到他的一番嫌弃,
“难看,重梳。”
长欢忙得满头大汗,双手又酸又痛,忙了半天头还未梳好。
亦初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女的闹,男的笑的场景。
少女搬着镜子对着王爷照着,气鼓鼓的模样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