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啼知道这老女人命可以不要,但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容颜。
“她不说也有她得难处,因为她忌惮背叛者的下场。”
薛承久闻越国对叛者的手段,抽筋扒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家族女子代代为娼,男子代代为奴。
薛承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你的脸想必已是火辣辣的痛,此颗丹丸保你容光焕。”
薛承不容分说已塞入了牡丹花嘴里:“你自己感受下,我这神医是不是名不虚传。”
牡丹花一阵惊慌中霍然感到脸上清凉丝丝侵来,如清风拂面。
一枚银针骤然间已扎在牡丹花手上:“你现在手可以动了。”
牡丹花缓缓地抬起手轻抚着已褪去厚粉遮掩的脸颊,果真玲珑剔透,肌肤光滑、细腻。
牡丹花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儿时。
薛承微笑凝望着牡丹花:“只要你说出卓鲁达在什么地方,我可以护你周全。更不会让你有叛者的下场。”
“是啊!你也看见了我大哥哥的手段,还是说了吧。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猿啼之语深凉彻骨。
牡丹花心中一片了然,不说面目全非的死,说了还尚存一线生机。
“好!我答应你。望你不要食言,卓鲁达在刺史府邸。”
“怎么可能?你要是骗我,我刮花你的脸。”
猿啼觉得这女人是睁眼说瞎话。
“猿啼闭嘴!她没说谎,越是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如果卓鲁达和越国的杀手都藏在刺史府邸,怎么梅术禾不知道?”
猿啼猜疑梅术禾和牡丹花间必有一人在撒谎。
“薛神医说的没错,住在那不但有吃有喝,还可以避免被官府盘查。”
“既然这么多人隐藏能瞒过梅术禾,那刺史府邸必有你们的暗桩。”
“难道你们的暗桩收买了刺史夫人?否则这么多人在刺史府邸可以瞒过梅术禾,但绝不可能瞒得住刺史夫人。”
猿啼猜测道。
“小屁孩,你错了。那刺史夫人才是我们的暗桩。”
牡丹花脸上露出淡淡矜傲。
“嫁给梅术禾之前那刺史夫人就是你们的人,难道那桩婚姻也是你们有意为之?”
“薛神医,你果然聪慧,刺史夫人卢妙龄本来就是我们越国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启动那枚暗桩的。”
薛承一瞬的惊恐,暗叹这越国阿骨打真是深谋远虑,居然将这些暗桩埋进了大济国朝廷要员的府邸。
猿啼眉宇间俱是深深惋惜:“她如此年纪怎么愿意嫁给我们大济国的刺史那糟老头?”
”
为了我们越国的利益,不要说嫁给梅术禾那个丑男人,就是头猪她也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