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易山走过去。
虽说,这事儿和自己关系不大,可谁让自己心善呢。
“……没事。”
小姑娘声音低沉,摇摇头,依旧看着冰糖葫芦,默默流着泪水。
“多少钱一根?”
易山问道。
“三分钱。”
易山直接把摔坏的,沾了土的糖葫芦全都薅下来,掏了一块钱塞给对方。
小姑娘有点手足无措:“这些冰糖葫芦,都脏了……而且,也找不开。”
一分钱作为基本单位的时代,一块钱,确实不是小钱。
“剩下的钱拿去买点药,这么大的包散不下去,以后嫁人都没人要。”
易山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叔叔……”
这倒霉孩子!
自己长的有那么老吗?
易山虎着脸:“叫哥哥,再叫叔叔,就把你带上火车,把你卖到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对不起,叔……”
小姑娘陡然捂住嘴。
害怕急了。
生怕易山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卖了。
不过……
这一放手,草木棒子又要落地。
急忙忙去抓。
没抓住。
眼神一阵绝望。
得亏易山就在身边,伸手一捞,抓住草木棒子,塞到对方怀里。
小姑娘抱着草木棒子,眼神一阵后怕。
易山乐了:“你这么小年纪,怎么不上学,反而街上卖东西?”
小姑娘迟疑一下:“穷。”
好吧……
就算穷人家免了学杂费,可笔纸依旧是不小的负担。
“以后卖东西,不要直愣愣的冲人问,要是碰上坏人,直接把你和冰糖葫芦都一锅端了。”
易山想了想:“教你唱歌……”
“???”
随后。
悠扬、带着几分喜庆的歌声流淌而出。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