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谁他妈出门还带工作证!
你看,你是不是暴露了!
当然。
哪怕易山去实名举报,可能也是自己先被查个底儿掉。
谁让大队长居然是劳改厂看押人员呢。
这种人,一般入职都要查三代。
只能说……牛逼。
既然这样,易山当然要好好的去执行任务了。
走街串巷。
既是和很多厂里的采购吃吃喝喝交朋友,也是去大药房继续增长自己的艺术,同时也是偷钥匙。
直接找到目标,系统一动,快的在印泥一按,之后找人一配,钥匙自然也就拿到手了,再迅把钥匙物归原主。
浪了几天。
易山在一大爷、一大妈关切的眼神中,背着大包小包上了火车。
之前就说好的去外边采购。
并且钱科长还打算给他安排个软卧。
铁老大嘛……
易山没同意。
表面是讲风格,扬艰苦朴素的精神。
实际上……
实际上,半路,易山就下山重新回了京城。
硬座无所谓。
人挤人,不仅仅是大包小包,有的直接提着活物上车,偶尔松了手,鸡鸭乱飞都常见,小孩儿哭闹声……
消失一个人,根本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软座有人半路消失就比较显眼了。
不到半天时间,‘晏飞鸾’回了筒子楼。
“你是……咱们楼里的晏同志吧?”
刚好。
梁拉娣中午回来做饭,两人在楼梯口碰上了。
“是我。”
易山点点头。
“晏同志,太谢谢你了。”
梁拉娣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我家那几个臭小子,之前天天翘课,学习成绩一团槽,我是打也没用,骂也没用,这几天反倒是乖乖上学,我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是你帮忙劝说的。”
“晏同志吃饭没有?”
梁拉娣又问道。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