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吴靖文这么说,许一城却不如此认为:“这便是古人制器,所暗藏之深意,棋子里面究竟是美玉还是顽石,光从外表不得而知。”
“想要验证,只能撬开,可若那样,棋也就毁了。”
“所以这棋转手出卖之时,买家无法验证,只能相信卖家是个诚实君子。”
“这棋子象征的,便是这君子之道。”
见吴靖文还是没明白,许一城直言道:“吴厅长,您的出路便暗藏在这棋子当中,您还没悟透吗?”
“什么意思?”
“吴厅长以铁腕治理京城,想必仇家不少。”
“啪!”
吴靖文将棋子重重一拍:“我吴靖文恪尽职守鞠躬尽瘁,那些宵小之辈,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您若就此放权归隐山林,没了官身,”
许一城:“今日就算多捞几万大洋,又能如何呢?”
“你想说什么?”
“这木制的棋子虽好,终不如棋中美玉。”
吴靖文细细品味许一城的这句话,他眉头微皱:“。“木,玉?”
如今京师的雨帅的名字里就带着个木字,而这玉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你的意思是,让我投靠姓陈的?”
“厅长好悟性。”
许一城遇到了一局死棋。
可现在,这局棋硬是被他给盘活了。
不仅如此,许一城还反手给了吴靖文一记狠的,没有忘了九门和洛尘。
提醒他,陈玉楼可正在向北方进攻呢。
如今雨帅跑了,他吴靖文的好日子,还得落在陈玉楼和洛尘的头上。
现在的京城内,早已没了多少兵马。
若非如此,洛尘也不可能从陈玉楼的地盘跑到北方来。
他就是再嚣张,终归也不能以一己之力,同一支军队匹敌。
可时至今日,雨帅早已弃城而逃。
许一城在提醒吴靖文,就算你真的从这边捞了一笔钱,又能如何呢?
他得罪了那么多人。
一旦没了警卫厅厅长的位置。
有钱拿,怕是没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