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岭南凝视着沈关砚,将手掌贴在沈关砚发烫的脸上,拉近与他的距离。
沈关砚紧张地不自觉屏息,脑袋垂得更低了。
傅岭南的唇近在咫尺,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沈关砚,气息灼热。
他第三遍问,“怕吗?”
沈关砚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心底是期待着的,掀起眼皮怯怯地看了傅岭南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傅岭南眸色深下许多,扣住沈关砚的后脑,向心底的欲望臣服地咬开沈关砚的唇,将他摁到床上,勾着舌尖激烈地吻他。
傅岭南刚刷过牙,口腔清冽,还有一点淡淡的酒味。
沈关砚仿佛也染了醉意,下巴被傅岭南捏着,无声地仰头张着嘴
傅岭南垂眸看着沈关砚,对方眼角绯红,满脸的信赖与依恋。
傅岭南呼吸加重,握着沈关砚的腰将他捞起来靠近自己。
姿势就像上次沈关砚闯入浴室,将傅岭南推马桶上跨坐在他身上一样。
沈关砚也想到那天的事,两只耳朵通红,忍不住将脸埋下一点。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有什么变化一目了然。
感受到什么,沈关砚眼睛睁大了一点,又有点湿润地看了一眼傅岭南。
对方的目光也牢牢落在他身上,拇指轻柔地抚过他的眉眼。
沈关砚心脏轰隆隆地响着,在傅岭南的注视下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傅岭南低头去亲吻他耳垂那枚小痣,另一只手摸在他的后颈。
说不清是安抚,还是鼓励。
沈关砚听着傅岭南轻微的喘息声,只觉得屋内空气开始稀薄,四肢变得软绵绵,连带着手都有点使不上劲儿。
傅岭南的唇从耳侧移到沈关砚的唇角,将他的手也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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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对沈关砚来说太超纲了。
他本来是想向傅岭南表白,没想到稀里糊涂在他床上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过来,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傅岭南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关砚翘着一撮头发,茫然地坐起来。
昨夜记忆回笼,沈关砚头皮轰地炸开,不可思议的同时更多是不好意思。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也来不及反应,愣愣地与推门进来的傅岭南照了面。
傅岭南正在讲电话,见沈关砚醒了,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过来。
沈关砚身上还穿着傅岭南那件衬衫,两条腿赤条条地藏在被子里。
傅岭南俯身解开沈关砚的衣扣,淡淡跟电话那边的人说,“股权的事我会再跟他确定……我知道,嗯,下周吧……我明白。”
电话那边好像是林项宜,沈关砚听到了她的声音。
傅岭南边跟他母亲讲话,边往沈关砚身上套衣服。
沈关砚红着脸倒是很配合。
挂了电话,傅岭南温和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
,“去洗漱,今天起得晚,我们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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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关砚呆呆点了点头,傅岭南在他正面,他不好叫傅岭南挪开,只能从另一侧爬过去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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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到傅岭南在笑,又似乎没有。
沈关砚不敢回头确认,快步进了卫生间。
吃完饭,傅岭南送他去学校,沈关砚脸上的热度仍旧没下去,一上午都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