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直接将老货拖进来。
“老爷,我和小姐们在散步,抓到一个正在爬围墙的贼。”
“老二啊!你别听这死丫头瞎说,我是娘啊,我想你们,才去爬墙的,我就想看看你。”
老周氏瘫坐在地上,一边拍地,一边哭得稀里哗啦。
“胡说,我已经断亲了,哪里来的娘?”
李新大声喊停。
“啧啧啧,这都是什么人啊?脸皮比城墙还厚。”
李建乐还挺佩服这打不死的小强。“你也别演戏,老老实实说吧,你到别人家来爬墙,到底意欲何为?如果不老实交代,我就把你送去衙门,私闯民宅,盗窃财物可是重罪,到时候我要你把牢底坐穿。”
“我才没有盗窃财物。我就是很久没有见过我梅儿,我过来看看她。”
老周氏眼睛骨碌碌转着,想要找出秀梅母女。二儿子一家不好拿捏,女儿就不一样了。
李建乐看着躲在孟管家后面的秀梅母女,“姑姑,你娘过来看你了。你们母女情深,要不收拾一下,过去伺候你的亲娘吧!这边养猪的活,我再找人就是了。”
秀梅一听,吓得腿都软了。
“乐乐,不是你想的那样。”
秀梅赶紧走上前,“年底,我们母女到镇上买东西,碰到了娘,她哭得厉害,说她老了,儿孙各走各的,可怜她一个老人,干不完的活。她还说她一身病,都没银子抓药。当时街上很多人看着,她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我没办法,才给她二两银子。”
李建乐看着无耻的老周氏。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当初,你在赵家村,躺在柴房里奄奄一息,小燕去老太婆家求救,她不是拿扫帚把小燕赶走吗?她就是一个老畜生,没心没肺,没脸没皮,仅有的一点点爱都给了长子和幺儿。
我们二房的人可怜,当牛做马二十多年,到最后差点家破人亡。
我记得小时候,只要我猪草割少了,她上来又是打又是掐,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往往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罗氏紧紧捂着嘴,气得眼红。突然冲出去,对着老周氏“拍拍”
就是两耳光。这老太婆罗翠兰的噩梦。
“老二,你是死人吗?你没看到这个贱人在打我吗?”
老周氏气得破口大骂,奈何双手被笑笑往后禁锢着。
“你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敲诈勒索秀梅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李新现在可不是当年的老二,老爷的气势摆得足足的。
“你个天杀的白眼狼,当年差点害死老娘,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浸死在尿桶里。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呜呜呜……”
老周氏就是个滚刀肉,哭起来就像唱歌一样。
“啪。”
笑笑一大巴掌扇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怜的老周氏,满口牙只剩下不到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