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跟你说。”
等酒菜到来之时,春旭连忙端起酒碗,喝起酒来。
还未等春旭拿起筷子夹一块食物之时,一旁的两人两眼目光一直盯向了春旭。
();() “干什么看着我?”
春旭看向了二人。
“春旭哥,说说呗。”
晞冉一句温柔的声音问了过去。
“对啊,春旭兄,说说呗。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再者,那姜地主愿意借银,借的人又不是你。”
郑锤道。
春旭急忙吃下了一口饭菜,微微一笑,看向了二人,方才说起来:
“姜地主终于借银子给于知县了,如此,日后,我们便可安稳几日。”
“春旭兄,这于知县走了不是更好?要是来了位好官,指不定我们就不必如此。再说,姜地主愿意借银子,那也是于知县的事。”
郑锤道。
“是啊,春旭哥。你瞧瞧你这伤,又严重了。”
晞冉关心着道。
春旭微微一笑,看向了郑锤:“我不是先前与你说过,此事对我们极为重要吗?你又忘了?”
“春旭兄,你没说吧。”
郑锤道。
春旭无奈的摇摇头:“我记得当时我说过。既然此事已经结束,你又未记得,我再说一遍吧。”
“姜地主借于知县两万银两,虽未关我们的事,可于知县那可是我们的重要之人。上次,于知县翻了脸的跟姜地主斗,姜地主对此怀恨在心。”
若不是有于知县在,恐怕晞冉你…算了不说此事。按照《墨律》私自成婚,未取得官府文书,事后由官府查出,那可是挨板子的。”
“我们男人挨了板子倒也没什么,你们女人就不行了。挨了板子不仅失了自己的脸面,还要被人唾骂,活得生不如死,于知县如此做,算是对我们够好了。”
听完了春旭的一言,晞冉有些感动,一旁的郑锤也是知晓了春旭的一番苦心。
“春旭兄,那你额头上的伤还有晕倒又是怎么一回事?”
郑锤对这事一直好奇。
春旭微微一笑:“那地主其实不算坏,让我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等什么时候他满意了就算好。”
听着春旭的一语,郑锤打断了话来:“春旭哥,这还不算坏?”
春旭满脸笑容,摇了摇头:“两万银两若是向我这般就能轻松得到,那天底下的百姓个个不都是富贵人家了?”
“春旭兄,那晕倒呢?”
郑锤好奇道。
一旁的晞冉也是十分想听,多想学学春旭,日后能帮他解决些事。
毕竟自己欠他的太多了。
春旭笑了笑,接着两眼目光看着周围,瞧见无人影后,春旭将头凑近了上去,说了起来:“其实啊,我不是真晕倒。”
“不是真”
刚说出话,春旭的一番动作,郑锤急忙停止了大声的讲话。
“那是怎么晕倒的?晕倒还是真假一说?就算是假,那郎中一看不就看出来了。”
郑锤小声着道。
春旭微微一笑,继续说起了自己的事来:“先前,我曾经求得一颗药,吃药吃后两三个时辰药效方才起作用。此药吃下去后,整个人就沉睡不起,身子知觉也跟着没有,且血液出现阻塞之象。”
“在姜宅,那地主看见我晕倒后,就请来郎中。郎中用针灸方法将血液疏通,此等虽然有一丝之效,但未服下解药,还是有性命之忧。”
();() “那这解药,你可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