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唇舌绞在一起的时候,余穗脑子里如有实质般,“轰”
的一声炸开,手和脚就不争气地都软了,任夏凛生一手箍住她腰,一手托住她后脑勺,吻了个昏天黑地。
作孽啊,都是极年轻的身体,这一下都有些收不住。
余穗的意识分成了两个,一个说,哎哎哎别这样,快咬他,千万别放过这个流氓!一个说,哦,我的天,这感觉好上头,哦,我可以。
她的手举起来捶夏凛生,但是对于胸肌硬梆梆的人来说,这捶得,简直是在调情。
直到余穗的意识逐渐回笼,觉得这样太疯狂了,她还没想着要爱上这个男人,才把捶改成了掐。
夏凛生吃痛,才硬生生克制住了,渐渐地放开余穗。
但放开的只是唇,手还是紧紧箍着。
夏凛生嗓子沙哑得像在呢喃:
“穗,别别,别掐了,别生我气,这次差点以为你死了,我心里好不容易缓过来……还有二十多天就要离开,我现在,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你身边,穗,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
余穗喘着气,靠在夏凛生胸口,听着夏凛生说这些,一时之间也是有些茫然。
老半天,她才给憋出一句话:“骗子,你说了不碰我的!”
本来只是一句撒娇的话,夏凛生倒是当真,脸涨红着,小声解释:“就,就是亲一下,别的,不会了。别生气,别又不理我,啊?”
“这可是你说的。还有,以后,也别这样。”
“……咳咳,我,咱都要结婚了,还不给亲一下呀?”
“走!你走!你把我嘴都咬破了!”
“哪有,我看看。”
“怎么没有,你看,都肿了!”
于是,男人一下一下地用唇来安抚:“嗯,是我的错,真的肿了,嗯,我亲亲。”
不管余穗愿不愿意,他可是完完全全的知道这是媳妇,他心爱的媳妇。
他亲他媳妇怎么了?
余穗在他手里,像是只被人硬撸的猫,不断地伸出爪子拒绝,但是人类就觉得她越这样越可爱,干脆连爪子一起亲。
余穗被他弄得没脾气。
说白了,心里也没那么抵触他。
身体和灵魂都还年轻,都渴望着被爱,多多少少的,夏凛生几次全身心的付出,实在是引诱她呢。
情人间,大抵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