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没事了。之前都说了一笔勾销,那就真的一笔勾销了。但知夏,我希望你我能和平相处。”
“我们之间,不是没有什么仇吗?”
云宴也不确定了。
她和知夏之间,不就是穿插着一个时明珠吗?
知夏听闻,本欣喜着,却又眼神一震,余光里,她看见了时明珠。
时明珠怎么在!
云宴走了两步,将知夏护在身后。
“怎么今日有兴致来我这勤怀居了?”
云宴将针灸包打开,拨弄着其中不长不短的银针。
时明珠脚步一顿,眼神冷了下去。
“我来瞧瞧知夏。”
“倒是有趣,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来我这勤怀居了。那我就来讲个故事。”
云宴将这事儿娓娓道来,丝毫不添油加醋。
“那你们说,这药里怎么会莫名其妙换了个药方呢?还添了味毒药。”
云宴一挑眉,使得时明珠噤了声。
时明珠怒火中烧,但又没办法。她的确理亏。
这毒药确实是她指使的。
“这上面的字迹,哎呦,我也是挺熟悉的。明珠你说,是不是?”
云宴将纸条往时明珠眼前一晃,然后迅收到了怀里。
“给我!”
时明珠眼睛睁大,上前就要争抢。
云宴将门拴住,歪着头瞧了眼时明珠。
“说呗,现在房间里就我们四个。算起来我们都是亲人,说说也没什么的,对吧?”
“比如说,你用了什么计策,将这毒药放进了殿下的金疮药里。”
云宴顿了顿,麻利地将时明珠指使的过程全部复述了一遍。
“你说,要是将你这个行为告诉王妃,你觉得她会纵容你这样做吗?”
云宴绾了绾耳边碎,饶有兴趣地看着时明珠。
时明珠脸色铁青,紧闭双眼。
“是我,你那日受伤,我以为你房间里肯定有金疮药之类的东西,所以才让知夏去嫁祸于你。可…谁成想,这药居然是给兄长用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