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么意思?”
云宴很明显听见了时明珠的话,问道。
“没事,她胡言乱语的。”
乔怀瑜制止住了时明珠,他不想让别人多嘴。
况且,这是他和云宴的事,与旁人无关。
云宴狐疑,很少有事情能让乔怀瑜顾忌。
除非…
云宴下意识搭在了自己手腕处,这是…
云宴有一点不敢置信,道:“我这是有孕了?”
乔怀瑜默不作声,他怕云宴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来。
“怀瑜,这是好事儿啊,为何瞒我?再说,我本就是医者。”
云宴不解,脸上露出一丝许久未见的笑容。
“我怕你…”
“哎呀,你们两个可真肉麻。不就是兄长怕你把孩子打了吗?”
“不过云宴你也不要幸灾乐祸,你这孩子生下来,也是个野种!云宴已经死了,你又能用什么身份回到王府继续当你的世子妃?”
时明珠没有理会乔怀瑜阴沉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着。
“无妨,本王妃会让怀瑜求娶两个世子妃。”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几个人都愣住了。
“两个人?”
乔怀瑜反问,很显然没明白康定王妃的意思。
“就是…云宴和唐慕青你都娶,二人是平妃,享有一样的世子妃权,云宴生的孩子也是嫡子。云宴,你瞧如何?”
康定王妃清了清嗓子。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云宴身上,水上还带着点儿冰碴。
“您可真是既要又要。”
云宴嗤笑一声,这一笑也在笑她自己,居然还对康定王府有所眷恋。
说罢,云宴挣扎着下了床榻,也不理会乔怀瑜的呼喊。
云宴忽然想起来二十二世纪有一个词语放她身上特别合适——母凭子贵。
不过,与别人分享夫君,她不同意。
说起来可笑,她居然在奢望王府的人给她一丝丝安慰。
“乔怀瑜!你若敢出勤怀居,往后就都不要回来了!”
乔怀瑜回头看了眼康定王妃,又接着去追云宴了。
只是云宴根本没走出勤怀居,而是左拐右拐,进了客房。
她记得那里自己藏了个好宝贝,可以揭发一桩旧事。
只是云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你是在找这个吗?”
乔怀瑜拿起一个瓷瓶,朝着云宴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