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生,你去和慕青妹妹生。”
此话一出,乔怀瑜就知道云宴是在赌气。他往前凑了凑,二人能感受到彼此的余温。
“我和她是假的。”
“你倒是好笑,康定王府如今都贴满了喜字、红绸,甚至比那日你我二人婚礼还要壮观。”
“我…”
乔怀瑜面色有点不自然。
“日后不必来找我了,我怕唐小姐吃味。”
云宴话虽这么说,眼中却抵不住失落。
“我只救你这最后一次。”
果然,不被重视的只有她一个。
乔怀瑜嘟哝两句,可云宴没听清,她只知道,自己舍不得…
甚至比那日从康定王府逃出来之前还舍不得乔怀瑜。
她真是疯了。
乔怀瑜伸手就将勤怀居的“囍”
字扯碎,“我乔怀瑜这辈子只要一个妻子,她叫云宴,她是这康定王府唯一的世子妃。往后我们还要生儿育女。”
云宴捏着手中的锦帕,眼瞧这时辰时明珠也该来送汤药了。
“你先躺回去,你醒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乔怀瑜愣了半晌,显然没明白云宴的意思,只是听了她的话乖乖躺了回去,眯起眼睛看着云宴。
这一次,他再也不许云宴从自己身边逃走了。
时明珠对云宴态度也好转起来,她自知不如云宴,只好放了手。
“嫂嫂,你说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这汤药我已经热了三遍了。”
“快了,快了。”
云宴扭头望去,却见乔怀瑜剑眉星目。
她从前怎么没现乔怀瑜生得如此俊美,若放到二十二世纪,怕是能当上个美男子什么的。
云宴看着褐色的汤药沉沉地笑出了声,时明珠不明所以。
“嫂嫂,你在笑什么啊?”
“没事,我在想你兄长若是知道有你这么个善良的妹子,怕是要乐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