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云宴翻了翻自己的梳妆台,勾起嘴角。
鱼,上钩了。也该收网了。
她叫来在书房的乔怀瑜,缓缓道:“可以行动了。”
乔怀瑜点点头,让手下抱着这个梳妆盒,又从床下翻出另一个梳妆盒。
灼华在一旁惊呼,“怎么会有两个一样的梳妆盒呢?”
云宴笑了,眼神清澈。
“走吧,去母亲那儿。”
乔怀瑜看着云宴,说道。
云宴补了句,“你觉得我这样是在无理取闹吗?”
“怎么会?排除异己,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云宴脸一红,将目光灼灼的乔怀瑜推开,朝门口走去。
在后面的灼华真是心累,她感觉小姐和姑爷如今都已经如此亲密了,但是仍旧没有圆房,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分床睡的。
而且小姐还有那种和离书,这无疑是对世子殿下的最大侮辱。
她也着急呀,可是她看小姐一点都不着急,她也没有办法。
灼华:这个家没我得散。
云宴前脚刚走进世钰居,康定王妃的茶盏就扔到了她脚下。
云宴笑眯眯地捡起茶盏,放到了康定王妃身侧。
“母亲您安,气大伤身,对身子不好。您还需多多保养呢。”
“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康定王妃眉头拧成了麻花。有些抱歉地看着云宴,她一时失神,居然没想到被小辈看穿了心思。
“想跟您分享一个有趣的事儿。桃夭,呈上来吧。”
“咦?怎么有两个一样的盒子?”
康定王探究的眼神看着云宴,脸色一沉,这云宴一大早就会给人添堵了。
“儿媳给您讲一个故事,相传有一女子她有许多陪嫁,有的人就动了歪心思,想要从她的陪嫁当中挑选出尽量贵重的东西去诬陷她。”
“而这个女子的郎君恰巧是聪明的,现了这一点,便和她一起用了计谋引出这个奸细。”
云宴小嘴真甜,她在康定王妃面前变相地夸她儿子聪明。
而康定王妃也的确受用,温和地笑着。
乔怀瑜嘴角一抽:“……”
还没等康定王妃回话,云宴的话就砸了过来。
“您说,这样的人该不该罚呢?如果罚了的话,会不会失去民心呢?”
康定王妃知道云宴把她架起来了。
“该罚,应该狠狠地罚。”
康定王妃丢下这句话,云宴和乔怀瑜互相看了一眼。
乔怀瑜还是比较知道自己这个母亲的性子的,所以用了一招激将法可以让康定王妃自己说出要罚知夏的话,也不用云宴再用更多的心思去处理这则糟糕的关系了。
“去请知夏吧。”
康定王妃一愣,怎么又与这知夏有关。她自然知道知夏是谁,是时明珠身边得力的丫鬟。她刚刚查出的消息,也与知夏息息相关。
真是阴魂不散。
“带上来吧,本王妃也正好有话想要亲自问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