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辆车,直奔着自己家而去,一进门就从柜子里拿出了她上次没舍得丢的那个小盒子。
犹豫再三,她鼓起勇气最后一次打开了它,想和赵寅磊,和她愚蠢的过往彻底作别,却惊讶的现那只他亲手编的不像蚂蚱的蚂蚱已经在干裂后碎成了一堆草芥。
她那早就麻木的心终于又有了一点知觉,感受到的却是被碾成齑粉的痛彻心扉。
合上盖子,她终于不顾一切的嚎啕大哭,早已干涸的眼眶流出的不是泪,而是她的心头热血。
姚禹梦站在垃圾桶前,把保存她和赵寅磊之间仅存回忆的盒子不带一丝犹豫的扔了出去。
看着盒子悄无声息地落在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上,姚禹梦释然的笑了。
除了当初那个全凭一腔孤勇,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自己,她谁也不怨,谁也不怪。
与此同时,赵寅磊正心神不宁的坐在办公室里。
昨天半夜他接到杜丝烟打来的电话,她语带哭腔心急如焚的告诉他囡囡病的很严重,恳求他能帮忙送她们去医院。
等他急匆匆的开车回家才知道,孩子已经断断续续烧好几天了,因为害怕打扰到他,杜丝烟全程都在凭一己之力照顾囡囡。
哪料到原本已经见好的孩子突然在半夜里又起高烧,还出现了抽搐惊厥的症状。
从来没有见过孩子病成这样的杜丝烟一下子就慌了,只能打电话来找他帮忙。
赵寅磊立即立刻解开孩子的衣服,并且将孩子的头偏向一侧,保持呼吸道的通畅,又固定住孩子的手脚防止孩子碰伤。
之后他抱起孩子就带着杜丝烟往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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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身子,又往前站了站,给她留出更大的通道可以快点去到洗手间。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坐立不安,心神不宁,杜丝烟在医生给囡囡做检查的间隙轻声问了他一句。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姚禹梦仓促间从他身后走过时带起的风。
她悄然走过,只留下他魂牵梦绕的一股甜香充斥在他的鼻尖心上。
他带刚刚结束隔离的她去给梁庚年医生扫墓的那一天,她留在他衣服上的就是这个味道。
后来他才现,这是她用的护手霜的味道。
甚至在他偷偷潜入她在姆那瓦萨教学医院的办公室那一天,他还在她的办公桌上看到了那瓶护手霜。
时至今日,连这个护手霜的牌子他还像刻在脑子里了似的记得清清楚楚。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虽然过去不久,但回想起来却让人感觉久远好像到生在上辈子一样。
等她的脚步声一点一点消失在门口,他才感觉到自己身上忽就冒出的那一点儿敏锐的生机,又随着她的离开渐渐湮灭了。
囡囡的病情不算严重,医生开了药,杜丝烟执意自己抱着孩子在输液室吊水,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记挂着姚禹梦胳膊上的烫伤是他的私心,赵寅磊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在走廊上一处阴暗的角落里坐了一夜,只是因为那里恰好能看到急诊室里面的姚禹梦。
看着她一夜如常,看着她走向朝阳,赵寅磊甚至习惯性的记下了她坐的那辆车的车牌号,以备不时之需。
载着她的那辆车好像一条游鱼,丝滑的汇入了车流,鱼回大海一般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这意料之外的一面见完,下一次再见到她还不知道是在何年何月。
在这个有着两千多万人口的大都市,偶然遇到心心念念之人的概率实在是可以小到忽略不计了。……
在这个有着两千多万人口的大都市,偶然遇到心心念念之人的概率实在是可以小到忽略不计了。
杜丝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已经退烧的囡囡站在了赵寅磊的身边。
“石头哥哥,这位医生你认识吗?”
犹豫了一整个晚上,她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赵寅磊收回目光,脸上那种思之欲狂的表情也瞬间消失了。
“认识,我们之前有过工作上的交集。”
他语气淡淡的,好像在和别人随口聊聊今天的天气。
杜丝烟已经默默了观察了他一个晚上,艺术生出身的人敏感又感性,早就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异乎寻常。
起初她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囡囡,后来看到他在走廊里枯坐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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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