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盘水果放在她的床头,妈妈坐在床边帮她理了理为了去非洲专门剪短的长。
一年过去,短又长长了一些,但和从前及腰的长度相比,还是短了不少。
“我自己的女儿我了解。非洲的战事虽然凶险,但还没有过你的承受范围。回来那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得歇斯底里,好像把下半辈子的眼泪都哭尽了。”
“可不可以告诉妈妈到底生了什么,让我坚强乐观的女儿哭成这样?”
姚禹梦坐起身来,爬到妈妈身边,把头枕在妈妈的腿上,就像小时候难得有机会听妈妈亲自讲睡前故事那样。
“妈妈,我失恋了。”
说起这事儿,她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
屏住呼吸忍了半天,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一会儿功夫就打湿了她的鬓和妈妈的睡衣。
“我们家猪猪有喜欢的人了啊!妈妈还以为你都这么大了还没谈过恋爱,是打算像林巧稚奶奶一样献身医学不打算结婚了呢!”
“妈妈!”
姜还是老的辣,妈妈的一句话就把姚禹梦的伤心难过打得四分五裂,甚至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啦,就算一辈子不结婚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就算是我们做父母的也无权干涉,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幸福,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就好。”
姚禹梦长叹一口气,把长时间藏在心里的秘密一股脑地倒了出来:“以前我没有谈恋爱不是因为没有找到让我喜欢的人,是因为我喜欢的人,他找不到了。”
这话说得很绕,但妈妈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这次在非洲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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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有。虽然我挑人也不是主要看长相,但他在我眼里是真的很帅,也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妈妈理解地点点头,又问:“那你说你失恋了,是因为你们俩吵架了在闹分手?”
姚禹梦听到这儿,激动的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妈妈!要真的是吵架了闹分手,我才不会哭得那么伤心呢!我说我失恋了,是因为我和他表白,他却说把我当妹妹!”
妈妈忍不住皱眉:“这小伙子挺老套,什么拒绝人的破理由!”
“问题不是理由老套!是他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但他偏偏不承认!”
姚禹梦就把她和赵寅磊在非洲生的事情简单地和妈妈叙述了一下,重点当然是赵寅磊关爱他,呵护她,保护她的种种,至于他让她伤心难过的地方,要么一字不提,要么一带过,尤其是他最后狠心把她的路路通扔到海里的那一幕,那是绝对不能和妈妈说的。
反正他对她的好远不止帮她找回路路通这一件,最后的这些不愉快,不提也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已经认定自己和赵寅磊再无可能,她却还是在有意地保护他在妈妈面前的形象。
果然,在她的艺术加工下,虽然没有见过赵寅磊本人,甚至连这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妈妈对他的好感也已经达到了对一个陌生人来说前所未有的高度。……
果然,在她的艺术加工下,虽然没有见过赵寅磊本人,甚至连这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妈妈对他的好感也已经达到了对一个陌生人来说前所未有的高度。
“猪猪啊,这小伙子要是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那他拒绝你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啊!你有没有从这个角度深挖一挖?或许会有什么收获呢?”
姚禹梦颓然地倒在床上:“挖过啦妈妈!他的过去好像涉及国家机密似的,无论在哪儿都找不到一丝痕迹。我都已经找了八年了,之前是为了知道他的下落,之后是想要解开他的心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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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少人梦寐以求的未来,所以一定要珍惜现在的生活,珍惜当下所拥有的一切。妈妈你放心吧,我会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的。”
看她这段时间虽然是因为烧略显虚弱,但整个人的精神还算好,甚至有越来越好的趋势,妈妈也终于安心地感慨,这趟非洲没白去,自己的女儿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也成熟了。
这次母女俩的秉烛夜谈之后,姚妈妈是放心了,可是姚禹梦过得却远没有她说的那样轻松。
知易行难啊!
赵寅磊在她心里那么多年,早就连着她的血肉纠缠在了一起,不管放下放不下,只要想起他,她还是会连心带肺地一起抽着疼。
她想,我大概是患上了心碎综合症。
曾经她骗他自己有皮肤饥渴症,赚回了一个拥抱,这次她真的生病了,也许能算作是她骗他的报应吧。
在病愈准备回医院的前一天晚上,她终于鼓足勇气,打开了那个她从非洲带回来的行李箱。
这个箱子之所以要鼓足勇气才能打开,是因为当时她虽然走得仓促,但仍旧小心翼翼地把赵寅磊给她的仅有的几样东西都收了进来。
说来可笑,这些普普通通的风油精,驱蚊膏,用草编的四不像,后面又加上了她那天情急之下从他身上扯下来的纽扣,就这么些零零散散的日常用品,竟然是她仅有能承载他们回忆的东西了。
不然她也不会在危急关头还千里迢迢地把这些东西带回来。
现在她和他闹成这样,连带着这些东西都好像变成了命运嘲讽的嘴角,尖刀似的一下下扎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打得她痛不欲生,几近要跪地求饶。
原本她打算把这些她曾经无比珍爱的东西一股脑全部扔掉,甚至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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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