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道君皇帝带齐人马匆匆出城!
没能跟着道君皇帝一起走的皇亲国戚们,哭的那叫一个六亲不认!
韦氏甚至把自己哭晕了两次,都被康王赵构掐人中救了过来!
赵福金看着这群赵家人,心中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回到御书房,正盯着自己几年前亲手绘制的宋金战事图蹙眉沉思,内侍官就领着郭京走了进来:“官家,人找到了!”
赵福金一喜:“人呢?”
郭京招招手,几个皇城司侍卫吭哧吭哧地抬着一口木箱走了进来!
赵福金一脸懵逼,看着郭京指了指木箱。
郭京笑道:“这样机密一些!”
木箱打开,一个落魄的青衫书生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蜷缩在箱内,满脸的惊恐之色。
在赵福金是的示意下,郭京给他松了绑,扯掉了嘴里的破布。
那书生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倒头便拜:“草民沈穹,见过官家。”
赵福金笑道:“沈先生快快请起,委屈先生了。”
沈先生?
别说沈穹自己,就连一旁的郭京、皇城司的衙役和还未退出御书房的内侍官都齐齐愣怔!
不像后世称别人先生,是对别人的尊称。
大宋想要获得“先生”
这个称呼,那比当宰相,当王爷还难一万倍!
纵观两宋316年的时间,能被称作先生的,只有8人,其中两个还是死后被追称先生的。
如果一個人在其道德上没有“澡身浴德”
“高蹈远引”
的水平或道术修养没有达到极高的程度,是不可能赐予“先生”
称号的,尤其是被官家亲口称作“先生”
!
这是何等的荣光啊!
刚刚起身的沈穹极为惶恐,倒头又拜:“官家……草民也是刚刚得知州桥爆炸之事,并非草民有意,实在是一时不查,将那铁筒子误做爆竹交给了闲汗,草民有罪啊!”
赵福金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出御书房!
等御书房内再无旁人,赵福金这才提起裙摆,轻盈地走到沈穹身旁,将他扶了起来:“你家ifi是电信还是移动?”
沈穹一愣,茫然无措。
赵福金见状,也是一愣,旋即歪了歪头,和颜悦色地又问道:“985?211?”
见沈穹还是一脸茫然,赵福金心下一凉,仍不死心地问道:“你知道牛顿吗?”
沈穹这次终于有反应了:“牛顿?”
赵福金差点激动的要原地蹦起来了:“你知道?”
“官家说的是炖牛……肉吧?”
赵福金的激动的笑意凝滞在了脸上:“是我想多了……”
重新坐回御案的赵福金,收敛了笑意,一副高冷的女帝范儿:“沈穹,你那铁筒子里所装何物?”
沈穹诺诺地答道:“回官家,是……黑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