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低头再度吻上?来的那一刻,周梦岑感觉心脏好像骤然暂停了,这次她没有丝毫拒绝,仰头承受着,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
偌大的办公?室,只听到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每一下都像落在她心上?。
——
四月下旬的海城,风平浪静。
然而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一种不安的气?息,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这日?,城东酒吧。
从归来酒店辞职后,盛灏便跟往日?的狐朋狗友们,日?日?在酒吧浑浑噩噩。
“二少,许久不见你出来了啊。”
“对啊,今天怎么有空找兄弟们了?”
“还以为你被女人伤了心,回家种地去?了?”
被人打趣,盛灏脸色没什么变化,握着啤酒瓶有一口每一口喝着,但听到“女人”
二字,他抬了抬眼,眸中有些戾气?。
众所?周知,盛二少眼里心里的女人,除了周氏集团那位女董事长,再无别人。
“你什么意思?”
盛灏喝了点酒,脾气?上?来了。
“什么什么意思?前段时间,那位周董事长在国外养小鲜肉的新闻,不闹得沸沸扬扬吗?二少你……啊!”
只听“嘭!”
的一声,那人被砸得鲜血淋头。
“盛二你他妈疯了吗?”
盛灏握在手中的啤酒瓶也只剩下半截,鲜血和啤酒混着直流。
“你他妈再乱说?一句试试?”
盛灏本就因为前几天被秦墨揍得压了一肚子?气?,此番正愁无处可泄,他怒气?冲冲看着那人。
有人上?来劝和。
“别吵了,大家多年兄弟,和气?最重要!”
“是啊,二少喝多了,赶快送明少去?医院!”
……
然而那位明少却冷笑着挣开众人,一脸嘲讽看着盛灏,痛骂道:“难怪别人都叫你盛二草包!我看你他妈这辈子?是死?在周梦岑手里了!人家炸了你家,你还在这给人提鞋!”
“你什么意思?”
盛灏冲上?去?,揪着他衣领质问。
明少嗤了一声:“什么意思?回去?找你爸吧,有你这样的草包儿子?,真是你们盛家的福气?!”
盛灏顿时酒醒,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明少,你说?什么呢?”
有人低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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