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顾庭柯还在房间里,房门突然传来了响声。
他微一挑眉,不慌不忙地将衬衫解了两颗扣子,又对着房间的全身镜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束,这才伸手推开门。
时栖微一抬头,顾庭柯似乎已经要睡下了,身上的西装被脱下,黑色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膛,黑色西裤勾勒出劲瘦的腰身,目光见到他,像是明显讶异了一下似的:“你怎么来了?”
!!!我就说是顾总吧!
之前顾总那一枪那么帅,肯定是他!
这么看来时栖还真的是喜欢顾总拔枪的样子吗,卧槽!
“你说的,”
时栖望了他一眼,“如果害怕……”
“所以你就晚上来敲小叔子的门?”
时栖微微眯起眼睛:“二叔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
“愿意,”
顾庭柯眼中露出一股淡淡的笑意,侧身让开位置:“进来吧。”
时栖跟着进了门,顾庭柯的房间很整洁,不过这本来也是节目组给的临时住所,所有可以被看到的东西都摆得一目了然——
门口的衣架上挂着西装,刚刚用过的枪被摆在旁边的桌子上,上方的陈列架放着些颇有年代感的摆件,时栖被其中一个精致的盒子吸引了注意力,随口问:“这是什么?”
“匕首。”
顾庭柯道,“之前从德国带回来的,关越和我一人一把。”
“遇血会有反应。”
顾庭柯说着将匕首拿出来看了一下刀刃:“你要用吗?”
时栖笑了:“我怎么会用这个呢?”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
顾庭柯将匕首在宣纸上轻轻一划,薄薄的宣纸瞬间被分割成了均匀的两份,“想杀人的时候,自然就会了,对吧?”
“戏子望着面前的顾二,但笑不语,他明白顾二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如同他知道顾二与他想做的是一样的事,他们一个小叔一个嫂子,睡在楼下,却盘算着如何要了头顶老爷的命。”
“刀枪什么的我不会用,”
时栖将身上的披风解开,露出里面短到腿根的丝绸睡裙,“我只是想问问……”
长腿交叠着靠在书架,时栖眼中带着妩媚的笑:“二叔说的老爷听不到,到底是不是真的?”
顾庭柯眼眸一深,二人的手环便共同响了一声。
时栖垂眸一看——
“请保证出门的时候是可以被看出的衣衫不整。”
时栖望了眼自己身上一共也没几块料子的丝绸睡衣,像是在思考这个东西到底还能怎么更加衣衫不整一点。
便听到顾庭柯微微笑了下:“怎么,不会了?”
他抬步朝着时栖走过来,目光在时栖的领口处微微一停:“要不要我帮你?”
时栖笑了,视线触及顾庭柯的腕上的手环——“请保证对方出门的时候是可以被看出的衣衫不整”
。
他微一挑
眉:“这好像本来就是你的活吧?”
卧槽!这两个人的张力简直绝了!
节目组好会搞啊,黑灯瞎火地撕衣服,斯哈斯哈!
时栖的身体半靠在书架上,顾庭柯俯身在他面前,手指沿着领口的衣服向下,似乎在寻找衣服的线缝,时栖被迫微仰脖颈,大腿被书架的边框咯出红痕。
顾庭柯的一只手突然在这个时候垫在了他的腰后,将时栖稍稍带离了一下,手掌抚着腰间的系带猛地一抽——
丝绸睡裙跟着下落,露出大片漂亮的锁骨线条,和白皙胸膛上一点挺立的红,夜间的凉意让时栖稍稍皱了下眉,却被顾庭柯伸手箍在了怀里:“别动。”
他眼眸深深,几乎是紧盯着时栖胸口处露出的一点软肉,忽然垂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