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此时只剩宫远徵和云以抒两人,又是一阵冷风吹来,云以抒才上前将窗子关好,回过头来见人仍在。
宫远徵丝毫没有打算离开的迹象,反而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云以抒轻叹了一口气。
果然,她早就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拿到了东西,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云以抒整理了一下表情,便也走到了桌边落座。
“公子,怎么这么晚还在外巡视?”
云以抒边说边倒了一杯茶,笑意盈盈地递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端直着身子,眼眸微微往上,将目光锁定在云以抒脸上,最后又落在了那端着茶杯的白皙的手上。
茶杯已经在宫远徵面前停留了许久,但他却丝毫没有接下来的意思。而云以抒见此,也只能尴尬的将手收回。
宫远徵不紧不慢地抱起手臂,不怀好意地看向她:“你好像有点过于好奇了……”
云以抒指尖在杯壁上轻轻点了几下,淡定开口:“我不是对事情好奇……”
她的目光毫不收敛地在宫远徵的身上随意打量着,让面前坐着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宫远徵将视线移向他处,轻咳了一声后开口:“有时候好奇心太重,也并非是好事,尤其是对一些不该你知道的东西,最好不要过问……”
宫远徵的话直接向云以抒挑明了态度,所以她便不打算自讨没趣了。
“公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深夜来我这是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
云以抒边说边将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宫远徵的脸上,随时观察着他的表情。
而他眼底渐渐地染上了一丝怒意,来的也是如此突然。
“你既然都知道不合适,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让别的男人进你的屋子?”
宫远徵语气不悦道。
此刻的云以抒内心十分复杂,原来他刚才那一副样子,是因为在意刚才悲旭所说的话。
想到这她眉心也不由得蹙了蹙,心中暗骂:为什么要用这么拙劣的借口,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毕竟她也未曾经历过这种事情,而且她也忽视了醋意大的男人,居然会如此纠结这件事。
云以抒理了理头绪,终于想到了应对之法,又或者可以说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软肋”
。
云以抒边说边将手撑在桌子上,用手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问:“公子这么问是吃醋了吗?”
被说中了心事的宫远徵有些心虚,但还是迅地反驳了她:“能让我吃醋?他也配?”
说起这的宫远徵似是突然找到了底气,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小情绪有些没由头。
自己堂堂一宫宫主,怎么会因为一个不知哪来的侍卫而“吃醋”
?
云以抒突然睁大了眼睛,又朝着宫远徵的方向移了移:“所以说公子刚刚是真的吃醋了啊?”
宫远徵惊讶的抬头,却见云以抒此刻的眼神里面蕴满了惊喜,雀跃而明媚。
“你……”
宫远徵被噎住了,半晌都没有回出一句反驳的话。
云以抒就这样盯着他看了许久,内心里也思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