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便试着不点她的穴道给她喂饭,她也接受了。并且似乎越来越依赖我。
每晚看到我来,都会表现得非常高兴。
但还有一些卫生方面的问题令人为难。
她在赤炎氏时应该是席地解决如厕问题的。得亏带回来之前,有人把她从头到脚刷了一遍,要不身上的味道要熏倒人。
我像个奶爹一样,手把手教她如厕、沐浴。
起初,我都没把她当女人看,替她沐浴时也心惊胆战,头皮发麻。一个劲儿地念叨非礼勿视。
后来,她被我打理得越来越像个人,我真的是……一言难尽、羞耻万分。
幸好她从做得一团糟,到最后已勉强能自理。
除了头发还是由我打理,其他我都不再搭手。
我滞留在此的时间越来越多,也不拘于白天黑夜了。
为了她以后的生活,我开始教她说大月话。累了就放她在院子里到处跑。
起初她野性难驯,看到活蹦乱跳的鸡鸭禽鸟会不由自主地生扑过去,一口咬断它们的脖子。被我训斥了几回后,也渐渐改掉了这个习惯。
还会对我评价饭菜的好坏了。“这个好吃,这个、不好吃。”
我觉得很欣慰。那天,顺手给她取了个大月名,随我姓,叫做姬夜。
因为她有点黑。
不过一年后我便后悔了,她的肤色一点点地变白,虽然没有大月贵女那么白,却也不黑了,呈现出健康而润泽的小麦色。
她的容貌也变得美丽起来。鼻梁挺拔,眼窝深邃,一张丹唇肉嘟嘟的,很是迷人。更出色的是她的身段,比之大月女子,更加丰满婀娜。
那天我见到她的时候,脑中竟然出现了秀色可餐这个词。
这让我本能地有些慌乱。
大月人,宁可与人共妻也不会找赤炎氏的女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她们如此野蛮不开化,真要如此,是会遭人耻笑的。
说实话,救了她并照顾到这个份上,我连自己的名节都搭上了,算是仁至义尽。可我却忍不住操心她以后的生活。
夜夜虽然已经会说简单的话。可她的心智似幼儿,无法融入外面的世界,亦缺乏生活的技能。
我有些心累,不知要照顾她到几时。可又有些许隐秘的窃喜,被一个人全身心地依赖,这种满足是无与伦比的。
在日复一日的矛盾中,我徘徊着,也煎熬着。
直到某天夜里。
夜夜突然绕着我轻轻地嗅着。我十分莫名地制止了她这般不礼貌的行为。可她却一边跪到了榻上,一边来拉我的手腕。使着劲似乎想让我……贴到她的身上。
我被她震惊到了。
退后两步后,几乎落荒而逃。
夜夜便在我的身后落下悲凉的哀嚎。
当晚我撬开了一个书局。寻了好多有关狼人、狼女的志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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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意识到一个事实,夜夜她,发情了。
其实就是人人都有的欲望。但正常人会自我控制,夜夜不会。
她的举动全出于本能。
我久久不能言语,心烦意乱地思考怎么收场。后来也思考我对夜夜的感情。
我从未在一个地方待着超过一年,也从未对一个人如此耐心。
我所有的“从未”
都是为了夜夜打破。
我意识到,我很喜欢她对我的依赖。
可夜夜不懂感情。
即便没有身份之差,我又怎么面对长久没有回应的……婚姻?
于是我选择了逃避。只派人看守她和给她送饭。
可我没想到的是,夜夜竟然逃了。
那天,我在茶馆约见了母亲给我介绍的一位佳丽。
她似乎对我还算满意,不停地与我说话,我却莫名心不在焉。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人影。电光火石之间扑向对面的女子。
看清来人,我吓了一跳,连忙喝止她,“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