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应该是咬一咬应梨初的小唇。
应梨初第一次感知到她和傅晴屿在一起有性张力,她想和傅晴屿肢体接触呢。
回到房间,傅晴屿让人把门甩上,不准直播间拍过来了,再让竹叶青把房间的窗户打开。
傅晴屿正欲把应梨初放在床上去拿药,应梨初勾着她的脖子不让,翻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
“嗯?”
傅晴屿呼吸粗重,后背靠着床,疑惑地看着她。
竹叶青默默开好透风窗户再把往里看的蛇锦脑门往外推,应梨初手搭在傅晴屿的肩膀上。
应梨初没有和傅晴屿对视,看着傅晴屿的胸口,感觉和她人一样冷白冷白,好像把手指塞到那道沟壑中去,感受一下里面究竟什么温度。
是冷的、还是热的呢?
亦或者……滚烫。
傅晴屿也只是看她,手指搭在床单之上,也不应她的话。
直到应梨初抬头看她,轻声说:“你昨天脱我内裤,我早上说你,你还辩解说你没脱,你一点也不诚实,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呢?”
傅晴屿眉微微挑,颇为不解。
应梨初本来还微微撑着,没彻底坐在她身上,现在直接坐下来,“你这样有点变态啊,像个野兽。小心我惩罚你。”
傅晴屿抿了抿唇,说:“你在做梦。”
应梨初一皱眉,“你说什么?”
“我哪里做梦了?你什么语气?”
应梨初要起来,傅晴屿掐着她的腰给她摁了回去。
字面意思,应梨初早上就说一句话,然后翻了个身就睡着了。后面那些对话根本没发生,她错把梦境当现实了。
傅晴屿说:“表述不清楚,我的意思是我做梦,不清醒,因为我钟意你,半梦半醒。”
应梨初还是不太满意,想想自己不能太气,得钓着她,“好吧,你今天对我特别好,我不生气了,但是,你要跟我说对不起。”
傅晴屿薄唇微微贴着,她很小的时候就被mummy带出来管理码头,打打杀杀经历不少,从来不低头,mummy教给她的是猛A绝不认错,错到离谱吃亏都不能说自己错了。
如今……
傅晴屿有一瞬间是想收拾应梨初,戳穿她,让她收敛,看她真正羞红脸无地自容的样子。傅晴屿捏着她的下颚认认真真地问她:“应梨初,到底是谁错的?谁在撒谎。”
如果应梨初继续撒谎,她会毫不犹豫地亲自试试看。她语气很冷,审视着应梨初。
应梨初有时候挺无法无天的,似乎是在她指尖上肆意起跃跳舞,知道她是傅晴屿,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儿的傅晴屿。
傅晴屿手伸了过去,轻轻勾她的下颚,捏得有点重,应梨初眸一抬,不悦地看她,之后她低着头用自己的薄唇碰她的指腹。
眼睛勾魂似的看她,然后用脸颊去蹭,分不清她是猫还是狗,亦或者是某种毛发柔顺的狐狸。
最后手指被她轻轻一吻,傅晴屿的神经都颤动了。应梨初含糊不清地问她,“傅晴屿……你对我的钟意,是想和我睡觉的喜欢吗?”
“用你们那儿的话是叫扑嘢吗?”
应梨初又呐呐地说:“我发音说的不标准,不太会粤语,就是……叫接吻。”
“如果不想……是不是不钟意在撒谎啊。”
然后,她继续咬傅晴屿的手指,牙齿抵着薄皮,说不话,一双眸子灵动看她,很纯……单纯、纯欲。
难以形容。
傅晴屿想把本应掐着应梨初的手指收回来,又想让她咬着,她还想收拾想反击吗?
应梨初舌一勾,撩她的指头。
不。
是她被俘虏了。
扑嘢。
可不是叫接吻。
叫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