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北已经喝了不少,整个人成了一滩烂泥躺在沙里。
顾慎言问他话,他也不回答。
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看上去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苦笑。
一味往嘴里灌酒,一杯接一杯,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顾慎言看他这副模样,气得上前夺走了他手里的酒杯。
“喝死你算了!不知道自己心脏不好?”
“这才多少年?你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要我说,就怪苏云暖把你伺候的太好了,让你不知道人间疾苦!”
夺走霍奕北手里的高脚杯,他就去拿桌上的酒瓶,举起来往嘴里灌。
顾慎言急忙又夺走他手里的酒瓶:“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做什么?忘了那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随即叫来侍者,把包厢里所有的酒都撤了下去。
霍奕北听到要把酒都拿走,急得从沙里坐了起来。
只不过……
刚坐起来又瘫了回去。
顾慎言看他这样,气得直摇头:“你呀你,至于吗?”
“喜欢简相思就跟苏云暖离婚,舍不得苏云暖就跟简相思断干净,有那么难吗?”
“还是说你想挑战法律底线?两个都娶?”
“我可告诉你,重婚是犯法的,你是要坐牢的!”
能让霍奕北跑到酒吧喝酒的人,除了简相思和苏云暖,还能有谁?
霍奕北这人,自律到变态。
即便晚上有应酬,也都会在十点半以后回家,应酬的时候如果有年轻女性,他会坐得离女性远远的,提前离席。
如果不是有需要,更是滴酒不沾。
能让他喝成这样的,就只有感情上的事。
瘫回沙里的霍奕北在听到“苏云暖”
那个名字后,漂亮的桃花眼里浮过一抹光亮。
随即用一种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看向顾慎言,指着他笑:“苏云暖有病,脑子有病,关键我还觉得现在有病的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