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照在他深色的眸子里,温和看着席容,里面乘了以往没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容儿是朕的卿卿。”
“淑妃,是朕的救命恩人。”
席容脑中一顿,李怀屿在说什么他自己清楚吗?
她现自己只能干张着嘴,不出一点声音,许是张着太过呆傻,她又将嘴闭上,那双带着不可置信的清眸一动不动望着他。
“再看就要成望夫石了。”
席容眼里一片黑暗,听到对方又说,“卿卿如晤。”
“皇上若因臣妾挡在您前面而……喜欢臣妾,臣妾望皇上莫开这种玩笑。”
席容心里是在不信的。
若说动容,那必然是有动容的。
“卿卿,不是用来开玩笑的。”
李怀屿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将席容拉了过来,席容撞在他胸膛上,砸了个眼冒金花,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传来点点凉意。
无名火从席容下腹蹿出,将她整个人烧成一只红透的虾子。
现在这虾子正面对脱水的困境,席容大力拍打他,李怀屿这才松开她,席容整个人都带着潮红,跟醉了酒一般摇摇晃晃。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李怀屿将她抱在怀里,“许是早早便一眼钟情,一世沦陷,若我不做皇帝,你早是我的妻。”
席容听得晕头转向,她知道李怀屿爱她的身子,但她还是不太相信。
要说一见钟情,难不成金銮殿上她偷瞄一眼,便能让阅人无数的帝王为此沦陷。
这简直比登天还要荒唐。
席容不信。
李怀屿提醒:“是那日在花庙,那日就记着你了。”
席容不信:“臣妾在家时年年都去花庙,从未遇到过什么男子。”
“朕那会还是皇子,你估计还是小丫头。况且,你那会还在骂人呢。”
席容明显不信:“骂人?”
李怀屿肯定道:“嗯,你那会骂得凶,胖溜溜的。”
要说缘分,应当就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