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得什么话,这事还没下定论呢。”
席容上前扶起席修媛,对画心道:“你说是不是。”
‘蠢货’
席容对画心做着口型,听霜和水芸扶她坐下,席容抓了两把瓜子:“姐姐那瓜子少了,再添些。”
“皇上,林侍卫手上有肚兜,肚兜总不会是错的。”
画心颤着嗓子。
林霖慌忙掏出怀里的肚兜,肚兜上面沾了汗渍,经常放怀里的原因跟泡水晒干的菜干一般。
魏忠努了努赵昌,赵昌看他边上的太监。
太监不敢误事,拿过肚兜将绣字的一面给李怀屿。
李怀屿看了两眼:“宜昭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席容不紧不慢道:“林侍卫还没回本宫的话呢,你与本宫是在哪通奸的?”
“疏雪宫。”
林霖当机立断,“皇上,臣在疏雪园当差,偶然遇见昭仪。不过臣那会并没认出是昭仪娘娘,只当是个宫女,才会认错。”
席容“嗯”
了一声,又问:“那你与本宫是在那日通奸的?”
“是五月初二。”
“那是本宫先进得疏雪宫,还是你先进得疏雪宫呢?”
“自然是娘娘先进得疏雪宫。”
“那与画心采女说得差不多。”
席容若有所思,指向左边宫人,“可她刚刚说,本宫进去后,便再没有人进去。你说你们三人,谁的话可信呢?”
左边宫人连忙道:“那便是奴婢记错了,昭仪先进了里面,林侍卫后脚便进去了。”
席容点点头:“是吗?刚刚是本宫记错了,你原先说得是,本宫进去后,便再没有人进去了。”
“娘娘,奴婢是无意间看见,所以记不清了也是情之所里。”
“可你们三人证词都不一样,该如何下定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