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姑娘长的真俊。大爷我正缺个二房,不如跟了我回家,也省得在这糕饼铺子里抛头露面。”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声音传出铺子。
然后又传出古妈妈恶狠狠的声音:“我和你拼了!”
接着就听见古妈妈一声哀嚎,显见得是被打了。
严至一个箭步就冲进了铺子,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要凑上前去摸安辰的脸。
严至大喝一声,“给我住手。”
“呦!这小娘们好手段,连差爷都勾搭上了,这铺子莫不是。。。”
猥琐男嘿嘿的奸笑几声,又下流的打量起安辰,另一个同伙也附和着说,“咱们也有银子,小娘子好好伺候就是。”
古妈妈气红了眼,眼泪都出来了,拼命的挣扎起来,那同伙摁着古妈妈的脑袋,踢了她一脚,“这个老的也够味。”
说着两人又哄笑起来。
严至怒极,一脚踢开安辰眼前的男子,又拎起押着古妈妈的那个同伙,一顿拳脚。
“差爷打人了!咋只许差爷来找小娘子?官差欺负老百姓啦!”
这两人边躲着严至的拳脚,边大喊,这滑头的样子,竟是不怕官差的!
严至眼里更是暗沉,手下一拧把两人胳膊反剪,推给他带着的几个帮闲,“捆起来,送衙门。”
那两人眼里却是没有惧色,严至眯了眯眼,看样子是衙门里有人啊!
“直接送到陈都头手里!”
那两人这才激烈的挣扎起来,跪地求饶“差爷,差爷,小的错了,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那陈都头可是个刺头,落到他手里他们兄弟不死也得扒一层皮。
这次也是他们兄弟没长眼,为了那十几两银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押走!”
“是,严头!”
安辰看着挡在身前,宽大挺拔的背影,失神了片刻。
阿娘过世后,她独个一人对着府里的那些姨娘,和庶出的兄弟姐妹,父亲偏私,宠爱姨娘,嫡庶不分,再没人护在她身前。
安辰隐去眼中的泪意,暗暗收回指尖的银针,“多谢严大哥”
。
严至眉头紧蹙,“安姑娘,王兄出去办差,难免有肖小之徒来铺子里捣乱,不如你也请一个看铺子的?”
安辰点头,她知道羊食馆子里,那陈二陈三两人不用做别的活计,就是专门看铺子里有人闹事的。
古妈妈把散乱下来的头抹到脑后,也忙到,“姑娘,至哥儿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