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一看是她们,忙急道:“姑娘,不好了,来了两个差爷,要抓了郑婶子。”
“什么!”
两人急忙跑回后院。
刚跑进后院,就见一个差役把罗好一把甩开,噗通一声撞在门框上,额头瞬时就出了血。
另一个抬手就推郑氏,嘴里还嚷嚷着:“快走,县衙宣召,你磨蹭什么!”
眼见着郑氏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在地。
罗安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就拉住了她娘。
这些日子,她每天也跟着严至他们练上一阵子,加上有上辈子看的那些军中的招式,竟然进步飞快,身手都利落了不少。
严至眼见着阿娘,小妹被打,一个上晌又一直担心他爹。
毕竟还是少年,再是心智成熟,也被激起了火气,一个飞身,就和两个衙役打到了一处,没几招,就把二人都打趴下了。
“好啊,大胆刁民,竟然殴打官差。你给我等着。”
两个差役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何时受过小民的气。
两人跑回县衙,添油加醋的一番禀报,“大人,那妇人实在难缠,拒不来衙门。”
“那家里的小子,护着那妇人阻拦我们办差,将我二人打伤,还说衙门里欺压百姓。”
“好啊!真是刁民,来啊,派两队人,把那母子二人,都给我捉拿归案。”
两队差役进了羊食铺子的后院,不仅拿住了郑氏,还把严至也给抓走了。
罗安已经急的没了抓拿。
她娘可是八个月了,小赵氏小产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这也算是华县县衙的新鲜事了,上晌审判了当家男人,下晌家里的妇人又被告上公堂。
郑氏直接就被关到了牢里,等着第二日审判。
罗安一路跟着差役看她娘被押入了牢房,总算路上,她娘没出什么事。
又去县衙打听严至的下落。
罗安看到一个上了年岁的杂役出了衙门,连忙上前,“这位老伯,刚才可有一个少年人被押送进了衙门?”
罗安递了一两银子过去。
老役左右看了一眼,收入袖内,这可抵上他二个月的月俸了。
“刚才是有个少年人被押进衙门了,穿着皂青色的衣裳。身量有这么高。”
老役比划了一下。
“那是姑娘的什么人?”
“那是我兄长。老伯,他现在何处,大老爷给他关起来了?”
罗安急忙问道。
“嗐!你那兄长的脾气可得板板了,咋还和衙门的人动上手了!那孙,刘二人,可是。。。”
看那老役啰里啰嗦的还要继续说,罗安连忙打断,“老伯,我兄长可是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