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猜测之中,香草园位置,一袭白裙的胡飞鸾脸色涨红,身子都快软了。
站在暗处观望的李锦儿,想去这几日的田园风光,同样痴痴看着。
更前一些位置,胡飞凤眉头深皱眉,李妈妈似有所感。……
更前一些位置,胡飞凤眉头深皱眉,李妈妈似有所感。
而这时人群之中,却也有另外的声音:
“此诗过于轻佻,难登大雅之堂!”
还有人附和:“哈哈,若论轻佻,还有比得上“乱花渐欲迷人眼,几处早莺争暖树”
这两句?”
“这两句何止是轻佻,是含沙射影,过于孟浪了!”
“啊!原来是同一人所做,却也难怪。”
“……”
一股节奏涌动,此时不忿孟行之人也是不少,不断阴阳起来。
“怎么还有一“乱花渐欲迷人眼”
?”
此地利益错综复杂,孟行突然出现,竟强压了十大才子一头,损了多少人利益和面子?在有心人运作之下,一些小话不断捅咕到了各位大人耳边。
武阳县尊忽然道:“乱花渐欲迷人眼,几处早莺争暖树?还真有口才!”
“刘显刘宗正,你本为十大才子之,听到此言,不觉惭愧么!”
武阳刘显一脸愧色:“此言警醒,叫学生后悔今日乱了静心……学生多谢孟兄提醒。”
此人说罢朝孟行施礼道谢,言辞恳切。
这一下,便将孟行架在了火上,变为众矢之的。
今日搅乱百花宴者,孟行也!
一场三年举办一次的盛会,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精力,叫此人一句话定性为海天盛筵,落入下流,叫与会之人都是脸上无光。
多叫人恨!
各县县尊肃容端坐,老郡守也是沉下脸色。
众人都看孟行,不少人心中暗暗嘲笑,十大才子背后利益错综复杂,而此人并无什么显赫背景势力,也敢在如此盛会之中跳出来争风头,不知死字是怎么写么?
虽占着理儿,但今日之后,此人怕是在南阳郡举步维艰了!
这时,众目睽睽之下,孟行道:“刘兄何出此言?这两句的确是我所做,但并无讥讽各位之意,定是被人断章取义,行挑拨之举,着实可恶!”
“……哦?”
众人见他当场否认,垂死挣扎,倒也并不奇怪,就看此人如何狡辩。
“不瞒着各位大人以及诸兄,这两句乃是学生所作一诗中两句,平平无奇,不知怎的便被有人恶意利用。”
老郡守闻言沉声问道:
“孟行,还不从实说来,你那原诗究竟是如何?”
“大人请听。”
孟行不紧不慢,在场中踱步:
“皇觉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
众人之中只听他第一句,便有些吃惊,窃窃私语:“皇觉寺?哪里皇觉寺?”
“除了京城有个皇觉寺,哪个寺庙敢叫皇觉寺?”
再听那孟行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