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梨,现在我是你什么人?”
“自然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了。沈氏夫妇虽然待我同亲生骨肉一般,但到底没有血缘关系,而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会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家人。”
沈舒梨回答得十分认真,那眼神之中充满了真诚和感动。
“既然如此,你是否该对我坦白你的事情了?”
被云贞晼这么一问,沈舒梨突然愣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表情也逐渐尴尬起来。
“贞晼,你这话是何意啊?”
“沈舒梨,我且问你,你和那前永安王朝的太子是什么关系?”
沈舒梨对于这么突然的问题根本来不及反应,竟心虚地想要转移话题。
“贞晼,你快早些睡吧,明日天儿好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其实云贞晼并没有想拆穿他所有的事情,只是想把他永安王朝太子昼勋的身份给坐实。
“沈舒梨,若是你真把我当成家人了,那你是不是该对我有应有的坦白,我既然问出口了就代表我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若是你有心瞒我,那以后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沈舒梨突然急了,“贞晼,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些前朝旧事也是我的伤心之事我不想一再提起罢了。”
“所以你真的是昼勋?”
沈舒梨抿着嘴点了点头,乖巧地像个等待训话的小孩子。
“那你从前接近我后来却又对我置之不理是为了什么?”
慌不择言下,沈舒梨告诉云贞晼当时接近她只是为了想要找云洪报仇。
“对了贞晼,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血和我的一样可以治愈万物是因为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生来就是如此的。”
现在的沈舒梨根本不会责怪云贞晼对他有所隐瞒,她所有的话他都会无条件地信以为真。
“还有,我送你的宅子你不打算去住了吗?”
这下换云贞晼愣住了,一时间嘴巴一开一合地竟一个字也不出来。
沈舒梨看着心里只偷着乐,他对她了如指掌,但如今她的一切谎话举动在他看来都是可爱的,自从温泉汤浴之后他就像被关了迷魂汤药般无法自拔了,就算他们之间有着深仇大恨他都可以置之不理,只想着日后找着机会想巧妙的方法得到克心诀便可。
“算啦,你不是自己都说了要和你姐姐婚后住回相府嘛,我这话问得真多余,不过你想过去住的时候就去知道吗?”
“知道啦!”
云贞晼望着满脸笑容的沈舒梨,自己也诧异住了,她没想到沈舒梨对自己的感情一下子这么深,竟突然有些不自在了。
“好啦,早些安置吧,别累着身子。”
沈舒梨温柔地将云贞晼的身子放下自己去熄灭了烛火也钻进了被窝。
第二日清早,商悲秋便在前厅等着两位新儿媳给自己敬茶了。
一贯习惯了早起的云九鸢在商悲秋刚坐下不多久便来敬了茶,只是那林幼疑却是迟迟不来,最后以身子不适让商时序前来打声招呼便当完事儿了。
云九鸢本来还觉得这姑娘是个好的,可三番五次地挑衅和狠毒法子倒是让她彻底厌恶上了此人,好在日后不住在一处,否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怕是要难受死。
“川儿,后日你便要随九鸢住回相府去,东西可都有收拾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