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玄,你知道爹在临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这句话,云贞晼憋在心里快二十年了,第一次说出口。
“要说便说。”
萧鹤岭现在表现出来的不耐烦像极了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该原谅穆春燎。
“爹让我记住一定要去找穆青玄,爹说只有你才是为穆家复仇的关键。”
其实起初云贞晼对这句话是不解的,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参得透,直到前一阵我现爹留给摩达和淑云的东西她才恍然大悟。
不管是当年将穆青玄和他娘提前做戏赶出穆府,还是之后同样以莫名其妙的理由将摩达和淑云赶出府,再到在穆花烟被杀之前给她服下护魂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穆春燎早就想好的计策,一个可以让穆家有机会重生的计策。
“就算当年赶我和我娘出府是计策的一环,但现在就凭你一人之言,我怎么相信你。”
“爹交给摩达和淑云的东西我都已经看过了,只有你手中的天魔蚕衣是计划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环。”
“你在说什么穆花烟,重生?就凭我和你怎么可能做得到?”
“至于能不能做到还有怎么做得到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我现在只问你,你昨日去黑市是否为了天魔蚕衣?”
萧鹤岭并不打算回答,但擅长察言观色的云贞晼根本不需要他亲口给出的回答边便能知道是与否。
她知道天魔蚕衣本是这世间最柔软也是最坚硬之物,若是他能炼成那以后怕是江湖上就能横着走了,这么大的好处放在眼前,已经被市井气息熏陶久了的萧鹤岭就算在穆家灭门之仇面前也难以放得下。
“你所担心的事我可以放心地告诉你,这东西以后都是你的,我不会抢去,我只是要这个天魔蚕衣上的重生之法。但请你记住,我们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都是穆家人,所以你必须帮我,我想着天魔蚕衣应该也是爹一直想留给你的宝物吧。”
“你让我回去好好想想,三日之内给你答复。”
萧鹤岭有些失魂落魄。
商时序本想追上去,但被云贞晼阻止了。
“商时序,别追了,给他些时间。”
刚刚云贞晼算是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商时序,她算是赌一把,赌自己这么长时间对商时序的了解他能足够值得被信任。
“商时序,你现在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选择马上揭我,一条就是闭上嘴巴。如果你选择的是前者我不会怪你,我只会怪自己瞎了眼。”
商时序已经顾不上还在房间的香荀了。
还没等云贞晼说完,他健步走到云贞晼面前,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低头将自己的嘴唇霸道地堵住了云贞晼的嘴唇。
云贞晼瞬间睁大了眼睛,这柔软香甜的感觉,跟沈舒梨完全不一样。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而商时序则是像是要把自己对怀里这个姑娘所有的爱和所有的心疼都用这个吻来告诉她。告诉她不管她是谁,从第一眼见到开始,他就已经注定沉沦了。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好久,而云贞晼却完全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你们亲完了没有啊?”
香荀终于忍不住了,她的脸也因为尴尬红得像个红苹果。
商时序还意犹未尽地放开抱着云贞晼的双手,云贞晼则是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不敢看他。
“商二公子,你这两天也很累了快回去歇着吧,我们小姐刚解完毒也得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