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怎么…
“如果你想和它们道别的话,你可能要去访问布莱克的猫头鹰的胃了。”
西蒙纯真且认真地肯定道:“前提是,它们还活着。但是猫头鹰是鸟类,并且是直肠动物,估计在吃完它们一家之后就变成……”
………………
“你怎么知道是布莱克的猫头鹰。”
“噢。我之前薅过它的毛,它一看到我就生气地要啄死我。”
怪不得西里斯吐槽他的猫头鹰希瑞怎么屁股处少了一撮毛,原来你是罪魁祸……可怜了看起来十分严肃的希瑞,在低头啄食的时候屁股还得摆个9oo以防自己的威严现象受损。
虽然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西里斯每次都故意把食物丢在前面,然后看到希瑞别扭的姿势大笑好几声。另一个当事人雷古勒斯只好让希瑞休息,让可怜的羽毛长回来。
西蒙端着玻璃水杯,一脸真诚地说道:“我去检测了它的羽毛,现它是一只非常倨傲的猫头鹰。”
告诉我,在你揪下它的毛之后,你确定它没有蹦起来狠狠咬你一口吗?而且任何一只雕枭都很倨傲帅气的呀,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你去鉴定人家的毛,好歹鉴定出个正常的结论啊。
如果我是希瑞,西蒙·戈德斯坦这个人就活不过一天了。
别告诉我,你只是觉得有趣才……
“不觉得有趣吗?一只雕枭被拔掉了一撮毛,而且它们这么爱惜自己的羽毛,它们气得连耳羽都翘弯了,这很有趣啊。”
西蒙薄薄唇瓣一抿,就像荡跷跷板从中间折开敲向两边,有些恶趣味的意思。
如果把西蒙比做一个蛋糕,那么他表层的纯白奶油和奇形怪状的装饰品之下,切开来一定是个伪装的黑森林蛋糕!
我揪住他背后的枕头角已经蓄势待了。
“哈。”
我干笑。
西蒙眨巴眨巴大眼睛。
“哈。”
眨巴眨巴。
“咻————————!”
一声,西蒙忽地在视角里矮下一截,没有意外地头撞到了铁质床柱上,“咚!”
清脆有力,是一个好西瓜。
“唔!”
西蒙被疼得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本来就很薄的唇瓣现在成为旁一条紧绷的线。他挺直的样子,就像准备好与巨怪亲吻了一般视死如归。
我轻松地把枕头扔到西蒙的头后方,然后把他直挺挺的手里完好无损的水杯放到桌子上。
虽然有些意外他还能把水杯拿得稳稳当当,但达到整蛊目的的我才不管这么多,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时间:他没有戴可恶的头盔!“你应该好好休息啦,戈德斯坦先生?”
我还不忘把枕头的一撮毛放到他的鼻尖上,然后心情愉快地离开医疗翼。
西蒙鼻尖的毛被他吹起来,在空中摇摇晃晃,在即将坠落在他脸上之前,西蒙又吹了一口气。
最后羽毛落在他上扬的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