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牌说明:你们俩个都有不言而喻的默契和极为细腻的心思,都是会考虑他人情感的人。你们互相熟知的程度越来越深,都会为彼此的体贴而感到温暖。”
听完爱德华认真的分析之后,不可否认地是确实都很符合我刚才心里想的人。看我半信半疑的样子,爱德华将四张牌平铺在玻璃桌面上,纤细的手指分别指向四张牌一个一个解释道:“这四张牌是一副简易的占卜牌,它的牌面会变化颗数但不会变化每张牌特定的花色。”
“黑桃??如同士兵手握的利剑,它可以代表忠贞、诚实、勇气等。”
“梅花??如同爵士佩戴的花束,它可以代表平等、魅力、绅士等。”
“红桃??如同女王心里的慈爱,它可以代表爱情、纯洁、包容等。”
“方块??如同国王冠冕的王冠,它可以代表名利、矛盾、奇迹等。”
爱德华手轻轻挥去一张黑桃花色的牌,随意显现出不同颗数,“变化的颗数代表程度和几率。”
我之前从未听说过四牌占卜,相比之下我更熟悉蛋卜和树枝占卜。听爱德华的解释,突然对这种新型占卜起了兴趣,创作这副牌的人无疑是有趣且聪颖的人……“我创造的,怎么样?”
爱德华突然说道。
“你创造的?”
我的语气包含了惊讶和赞赏,爱德华望向我的那双血雾色眼睛蕴含兴趣,他牵起玩味的笑容。“怎么了,姐姐。很意外吗?”
他将四张牌收起来,他语气变得正经。
“父亲通知你,将要在一周后到访天鹅庄园参加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的婚礼。噢——现在差不多要叫她为莱斯特兰奇夫人了。”
西里斯之前也在一月左右的时候告诉我他那神经兮兮的堂姐(西里斯对贝拉特里克斯的主观印象)已经订婚了,举行婚礼像是急着赶上什么事情一般一切安排的很急促。她不过从霍格沃茨毕业没多久,就要因为延续家族荣誉与莱斯特兰奇结婚了。
毕竟我的母亲维达·罗齐尔与德鲁埃拉·罗齐尔有血缘关系,而德鲁埃拉嫁给了西格纳斯·布莱克,自然罗齐尔家族与布莱克家族有血缘交织。不过今日的罗齐尔家族在纯血中逐渐走向衰败,特别是格林德沃的革命失败之后作为罗齐尔家族女性继承者的母亲现在消失不见。
我端起樱桃汁,粉嫩的嘴唇抿住细细的吸管,洁白的贝齿在唇瓣之后咬住了吸管,安静地在脑中细细思考。
如果是布莱克家族举行的婚礼或宴会,到时候将是满堂坐席的纯血家族。前一年我尚可挺直腰背在纯血家族的交际中来去自如,可这一年我没有进入斯莱特林而是作为一名格兰芬多成为了“纯血叛徒”
。
现在的形式犹如一头初生未久的小羊羔闯入了能在无声无息中夺走生命的圈地内。
那里唯二格格不入的人只有我和西里斯。
“你在为自己的格兰芬多身份戒备吗?”
爱德华慵懒地躺在旁边的白色躺椅上。
“如果一个格兰芬多掉进了全是斯莱特林的地窖里,能有什么好眼色。”
“纯血叛徒这种称呼可比麻种难听多了。但,这是你的选择。”
湛蓝晴朗的天空也因为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暗,远处逐渐掀起的黄昏仿佛在昭示暴风雨的来临。不过这场暴风雨袭击的只有我和西里斯,我们不能幸免,只能狼狈地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