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
其实是“沉香”
他小时候听母亲叫过,应该是张大夫的小名,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知不知道。
“陈湘?不可能,我好像没有给过叫这个名的人照片。他现在哪?你有他的照片吗?”
张雅兰心有不甘又不想错过再次确认。
“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没有他的照片,对不起。”
金政想好好查一下她的具体情况再同她细说,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
张雅兰有些失落地回到办公室,对着手里的钢笔呆。
“张医生,6o1的病人今天怎么样?”
院长又一次亲自己询问。
每天查完房院长都会来问一次,主任也是一再三次不落地确认,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专属医生,不用再负责其它病人。也不知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送来时就是个血人,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致命伤竟撑着一口气挺过来了。所有给他过手术的医生都被他强大的自控及生命力震撼。
“好多了,再过两天可以试着坐起来,但他大腿之前受过伤才好现在又受伤,复健的时候要特别注意。我建议还是是同中医科的大夫一起讨论一下。”
张雅兰是西医但也懂点中医,他的脉象显示他一定是伤后服过什么保命的药,否则以正常的流血度那么多伤口光从找到他到医院路上血就要流干了。特殊时期没有实足把握的事她也不敢冒然追问。
过了两天,军区人员再次探望时金政拿到了关于张雅兰的全部资料,看到未婚时他眼睛闪过一丝笑意。
来人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个头不高但身上的气势不怒自威“小政,你要张大夫的资料做什么?”
“我在一位非常亲近的长辈的身边看到过张医生的照片,因为一些原因他们失联好几年了,这要是冒然去问怕是会打扰别人的生活,还是了解清楚再说会好点。”
金政此刻像是个给晚辈操心婚嫁的长者,看得男人轻笑出声。
“你呀,担心人家自己呢?大小伙了也可以谈个女朋友讨老婆了,看要是有女朋友你躺在这不就有人照顾了嘛。要不要叔给你介绍?”
男人一边削苹果一边说道。
说起女朋友金政脑海里瞬间浮出母亲去世时那一地的殷红和父亲孤狼似的哀嚎,还有张大夫执着等待的黯然。
他希望有一天不管什么情况自己可以护住心爱之人而不是必须抉别才能保全。
但对于这个话题还是有些向往,忽而又想起那丫头说自己子嗣艰难,明明每早都翘得那么老高,小屁孩学艺不精还口无遮拦。
“我不急,男人还是要先建功立业。是吧。”
说完还不自然地掩饰性扭动下,扯到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
“要不要叫医生?”
男人紧张起起身问。
“没事没事。”
“你小子也是不要命,对方那么多人你就敢独闯,差点点你小命就交待了,你要是真牺牲我将来怎么面对你爸。”
男人有点责怪更多的还是骄傲,以一敌百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和能力。
“等援军来,那些人早跑了,咱内部也要好好查查了。”
金政明白可箭在弦上不得不,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危害国家利益。在那一刻他早就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