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草是真的不行!
都被纪元海那小子用好条件养坏了;稍微条件艰苦一点,就不肯好好打起精神,给我赚钱。
高大明颓然放下水壶,坐在椅子上。
看着越枯黄的将近二十盆花草,心情已经坏透了。
我就知道纪元海包藏祸心,先用好条件惯坏了花花草草,等我再来接手的时候,这些花花草草就都变得娇惯了。
高大明很苦恼。
知道归知道,这件事怎么办?
一个是高大明自己的花草最近几天照顾经营不善。
一些熟面孔一看到没有刘香兰帮忙,只有高大明一个人,就不愿意买,他们但凡是买过的,谁不知道高大明种植花草这方面根本不行?再说了,有些花草明摆着不精神,谁都能看出来,人家本来想买的也就不买了。
另一个是,姓白的不知道憋着什么坏,高大明一想到他就心惊肉跳,每天都被噩梦惊醒。
刘香兰连连点头,也感激着6荷苓。
纪元海笑了笑,说了一句话:“你如果不去,我揍你!”
然后,他就得意了这么一段时间,然后开始焦头烂额。
刘香兰惴惴不安,生怕把事情弄砸了。
刘香兰茫然:“啊?是我?你认识我吗?”
刘香兰郑重地点点头,显然决心非常坚定。
刘香兰好不容易算是把想法拉回来,点点头:“是啊,元海,一开始我感觉姓高的不是个东西。”
“他不想折腾,也不敢折腾了,铺子对他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收拾高大明,保全他自己。”
说起这件事的全过程,实际上还有点小小的曲折:赵建国那个街溜子,一开始的的确确是高家花草铺子的对手赵家给请来的,赵建国跟赵家铺子都是县城一个赵家家族的,因此好吃好喝给点钱,他就带着人来闹了。
“你是在免灾——”
对他来说,大部分还算简单,只不过有些细节难免遗忘,需要重新记起来。
“姓刘,叫什么啊?”
纪元海又问。
吃过饭后,纪元海跟6荷苓说了城里花草铺子的事情,6荷苓也很惊喜。
龚叔笑着凑过来,声音渐渐放低:“十年前,咱们县城有一家子……可是挺惨啊……”
“我还是不知道。”
高大明又说道。
“姓白的,马上就要收拾高大明,而且是往狠的地方收拾。”
纪元海说道,“他说,这个铺子离不开咱们,让咱们把铺子名义上接过去,高大明的那一份他给咱们,四十块钱还是给咱们。”
“真不卖,龚叔,您可是县城里面消息最灵通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这铺子怎么回事,您还能不知道吗?我这口碑,我这一个月赚钱的,比我爹在的时候还好!”
高大明说道。
龚叔笑道:“可我也知道,你不会干这个;能把这个铺子经营好,背后有高人,那个高人肯定不是你,倒有可能是你雇的那个一丈青。”
又指向纪元海:“是你!”
“此一时彼一时……”
纪元海见刘香兰听不懂,顺手给她腚上打一下,荡动不休,“就是说,情况变了!”
“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是这笔买卖是你和高大明做啊——高大明,来吧,你等的卖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