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有这一条。”
目孜嫌弃的望他一眼,拍拍自己。
“慕家数位祖宗言传身教,以你的智商给你换个词你就听懂了,呲眦必报,明白吗?”
众人囧囧有神。
你们还挺骄傲。
“哦,慕如月把记仇说的这么复杂干什么是为了骂顾夫人是老狗吗?你们说个话可真够复杂的,她听的懂吗?看我的。”
目尺拿着杯子走到慕如月的圈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质疑我慕家家教,一群卖身当鸡的家也配成为世家,别笑死人了。
我神州史上有以文传家,以德传家,以忠义礼孝传家,可没有什么以卖女传家的,什么野鸡家族也配在我们面前狂吠,一群家里缺了二两肉都靠姐妹卖身来援助还五百年,一百年都算多。
靠着纷乱投机倒把的暴户,何敢质疑我慕家家教,你配吗!”
“你敢侮辱我顾家,我!”
“我什么我,我侮辱你是看得起你,知道我慕家人侮辱的哪一个不是王侯将相,你一个臭泥鳅愿意指点你都是你祖坟冒青烟了。”
“既然知道高待他还和他说什么?你是闲了无聊想去和蛆玩吗?”
“你这破比喻越来越恶心,我找你有事。”
慕如月白他一眼,和爷爷打声招呼就和目尺走了。
“君老你就看他们这么侮辱我顾家吗?”
君老哈哈笑了一会。
“顾先生,刚才那位是F洲原话的继承人,说实在和慕家一比你们顾霍两家真不像世家。”
慕家行事作风都很像,他们自傲不羁,聪慧敏锐,明显是一套体系出来的人。
相反,顾霍两家就一言难进了。
“君老你什么意思?”
君老意味深长瞅他一眼把君大拽过来待客,就离开了。
“你的意思是还有人盗取大禹气运。”
目孜点头。
“你不是偷了登老一滴血吗?让五味大师在结束后专门卜了卦,大禹国运还在持续降低。”
目孜把手上的新闻给她。
“你看这条,蛀虫还没扫完。”
慕如月捏着这下巴。
“气运回升也需要时间,说不定……”
没说完,慕如月就叹口气。
“有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