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曼語輕咬著下唇,眼角里落下一滴淚水,:「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不願意放過我們嗎?」
「哎喲,這小姑娘看上去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這麼對她姐姐?」
「就是!我看那小伙子好像真的生病了,這是碰到了什麼樣的女人,能把這對夫妻氣成這個樣子?」
「我不是……我沒有!」陳思溪慌張解釋。
然而她的辯解沒有一個人願意去聽,洛曼語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之後,嘴角微不可聞的勾了一下,繼續道:「我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哪裡礙了你的眼,但是希望你們不要再來影響我丈夫的身體狀況。」
她說完便扶著傅寒鈺上車。
坐上車之後,傅寒鈺立刻從洛曼語身上起來,側頭看向她臉上那一滴淚水伸手抹掉,輕柔的動作好像對待瓷娃娃一樣。
洛曼語疑惑抬頭,對上他深邃的雙眸,一時間看不出他的情緒來,便解釋道:「放心吧,我可不會為了那樣的人掉眼淚。她不是想跟我演戲嗎?看來也沒什麼能耐!」
她就是要讓她嘗一嘗自食其果的感覺!真當只有她一個人會當白蓮花?
她眼底一片冷漠和厭惡。
傅寒鈺將手收回來,指尖還留有她臉頰上細膩柔軟的觸感。
「既然這麼討厭他們,為什麼不解決掉他們?留著他們,不是讓你更加難受嗎?」
洛曼語掩蓋住眼底的仇恨,但聲音掩蓋不住:「我當然要解決掉那對狗男女的,只是我現在暫時還沒有那樣的能力,最起碼要等到我站得更高更穩之後再說。」
「如果有人願意幫你呢?」
洛曼語哼了一聲,有些不爽道:「我又不是沒手沒腳,他們那樣對我,我當然要親手還回去!」
果然。傅寒鈺垂下眸子。
她說完又笑了一聲:「反正,我也不會讓他們一直逍遙的,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們,看我不好好的整治整治他們!」
傅寒鈺點點頭,一邊穩穩的開車,一邊沒頭沒腦的突然冒出一句話來:「以後演戲不用那麼拼。」
洛曼語愣了一下,暗自吐槽。她也討厭那種白蓮花的作為,只是想要隔應隔應陳思溪而已。
不過……
她轉動了一下眼睛,曖昧的湊到傅寒鈺身邊,輕聲問:「怎麼,心疼了?」
傅寒鈺順著她的話說:「任夫人,我不心疼誰心疼?」
她湊過去貼著他的胳膊,柔軟溫暖的身軀,這種觸感瞬間蔓延到了傅寒鈺體內。
他動了動胳膊,聲音有些發沉:「別鬧,我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