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道。
“吾此行极为秘密,一般人都不知晓,若与其他士卒区别对待,那岂不是更加惹人生疑?”
司马衷问道。
“殿下放心,末将自会为殿下打理妥当,到时候营中人只会知道此次新来士卒恰好多出殿下跟殿下的侍卫二人,只得另住一间房。”
文鸯解释道。
司马衷听了觉得可行,于是不再追究。
安顿好司马衷后文鸯与其弟文虎在自己的营房中悄悄议论着。
“哎!太子对我等来说就是个烫手山芋,几大军营都不愿意太子前来,因为太子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大家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文鸯叹了口气道:“不过我等既然已遭皇帝厌弃自然不能对此事有任何意见,更不能得罪了太子,只要他的要求不过分就尽量满足他吧,反正他也不会在军营久待。”
();() “是啊,不过若此番能让太子满意,对我等来说未必不是一个出路。”
文虎道。
“那要看咱们这个太子是条龙还是条虫了。”
文鸯说道。
“那兄长以为太子殿下如何?”
文虎问道。
“看今日这副情状倒尚可,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在营中待下去,倘若他待了几日便受不了,我们便不指望他了。”
文鸯说道。
文鸯将司马衷等一众新来的安排在了一支队伍里,有人专门负责操练这些新来的。
司马衷毕竟在皇宫里养尊处优了那么多年,身体比起其他士卒自然弱了些。头几日的操练他确实坚持不下去,文鸯暗中打了招呼,让操练他们的军官多照顾点司马衷,别让他累坏了。
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不可逞强,接受了这样的区别对待,但是他心里有股子傲气,觉得他们行的他自己也一定行,就相当于昏是锻炼身体了,于是自己默默地给自己不断地增加操练的强度。
文鸯起初还想,太子就是太子,他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跟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没法比,反正他也不用上阵杀敌。
然而才过了几日,太子的状态就很明显地好转起来,渐渐能够跟得上其他人。他面对其他人完全没有太子的架子,完全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士卒,操练起来不怕苦也不怕累,操练受了些小的皮外伤也只是简单处理后继续,吃的膳食也是跟普通士卒一样,这才让文鸯真正刮目相看。
“太子性格坚毅,全无骄奢之气,且能屈能伸,让我想起了司马师。”
文鸯于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