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继续问:“如何证明?”
此事事关重大,虽然眼前之人与谢行止有七八分相似,但也不可不防,毕竟南图皇室阁楼中,那位假冒的谢行止与真正的谢行止长的一模一样。
天下异术奇多,易容术便是其中的一样,只可惜易容术失传已久,没想到竟在南图国出现。
谢玉挑眉,暗自赞叹旁边女子的心思细腻。
目光却不曾转移,依然停留在凤一的身上,心中在想:“怎么她不回答我呢?”
“凤梧国长公主骁勇善战,有不败将军的名号,实则是个哑巴?”
谢玉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扔给了凤一,随后道:
“若你是我儿钟情之人,定会认得此物。”
凤一:“……”
她若是说出实情,说镇国将军认错人了,会不会将危险转移在主子身上,还是闭嘴吧。
凤一将玉佩接过,又传递给了凤九卿。
谢玉:“果然有些隐疾,天下间除了我儿,当真没有十全十美之人,她虽有隐疾,相貌平淡,但威震四方的实力也足匹配我儿了。”
凤九卿摸索着手中的玉佩,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轻轻叹息一声。
她如何解释,这枚玉佩她看不出个究竟所以。
以后还是莫说钟情二字了。
谢玉:“如何,现在证明了吧。”
凤九卿:“只此一件,不足证明,可有别的东西。”
谢玉的眼底出现了一抹锋利,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凤九卿。
冷哼了一声。
“呵,好个谨慎的女娃,待会我证明自身,你们也需证明,若是证明不了,休怪我手下无情。”
他这么大张旗鼓、有恃无恐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全因此处是他的地盘,若身前这两个女娃是广陵王派来的奸细,也有十足的把握,让二人从此消失。”
说罢,他将自己身上的物品一件件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胸口处的书信,只要是他儿子送他的东西,都一件不落的摆了出来。
凤九卿一一看过。
佛珠证明不了什么,玉佩也证明不了什么。
不过,当她打开书信的时候,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确实是谢行止的字迹无疑。
应当是谢行止准备返回南图国时给镇国将军的信件。
里面说了南疆巫祸一事,此事寥寥几笔,说的很简单,至于那剩下的两页长篇大作。
无一例外,倾诉了他忧郁纠结的心,以及让他忧郁纠结爱慕的人,凤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