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明明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带上我。”
凤九卿:“。。。。。。”
凤九卿看向谢行止,后者感觉到了身侧那抹无法忽视的目光,他心一横,就是不转头,否则那一两个时辰的冷风不是白吹了。
最可气的是,他笃定凤九卿现他迷路了,会第一时间找他,他坐在假山石旁等啊等,等到肚子饿了,身上的芙蓉糕也只剩下两块,一块还是被凤九卿咬过的。
谢行止心中明明知道凤九卿见到南疆王太过开心,才会忽略了他。
可他又不是圣人,心中难免有些小情绪,这些小情绪在饭桌上看见南疆王手腕的白玉佛珠后,彻底放大了两倍。
凤九卿看着阴阳怪气的谢世子,长叹了一口气,无奈扶额。
论过去的一年里,凤九卿时常捉弄谢行止,且乐此不疲。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谢行止总是阴阳怪气的对她说话。
另一部分小原因,则是谢世子太过做作,成日里将佛挂在嘴边。
她还记得,去年择婚宴,将谢行止留下,过了几日去见他时,后者一边冷笑一边说道:
“殿下,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各国的英杰、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难道没有殿下满意的,如今才想起我这个和尚。”
“可惜小僧乃是清心寡欲之人,陪不得殿下饮酒作乐。”
“小僧在这里奉劝殿下一句,纵欲伤身,圣人有言,欲败度,纵败礼。”
凤九卿好歹是凤梧王位继承者,且一向恪守律己,外界对她所传的流言蜚语也不过是一些残暴、肆意滥杀等名声。
谢行止却将她比作青楼那些个花花公子,怎么能让凤九卿不恼。
于是,她便对谢行止开展了长达一年的调戏。。。。。。
不,是开展了长达一年的捉弄。
谢行止哪哪都好,如果他是个哑巴,就更好了。
照以前谢行止这么阴阳怪气的与她说话,凤九卿早就生气了,还得强迫他喝下三大碗酒。
不过现如今。
该哄还是得哄得。
她沉吟了片刻,轻咳了一声,找到了一个回旋的余地,这余地既不会失了她的面子,也可让谢行止停止阴阳怪气。
转移话题!!!
凤九卿:“行止,你今日喂我吃的芙蓉糕,滋味很是不错。”
“到与凤梧军厨子做出来的有些不一样,哪里寻来的?”
馨儿的内心:
“开始打情骂俏了,怎么办。”
“我如果在此时走了,会不会打扰了他两。”
“不走才是打扰。”
馨儿低下了头,背微驼,将身子缩小,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引人注意。
一边向后退去,心中默念: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谢行止嗯?了一声,目光闪动,微笑着转头:
“是吗,我借用军营的厨房,自己做的,在原有的材料上加了一些蜂蜜和香料。”
“你若是喜欢,我明日再……”
说到这里,谢行止顿住了,脸色垮了下来,有些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