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有些不解:
“咋的?屋里有娘们啊,我还不能进了?”
“不是。。。韩越没穿衣服,光屁股呢,刚才他窜稀了,屋里没有纸,在那晾干呢~”
“哦。。。。。。”
大花点了点头,然后猛的抬头:
“啥玩意?晾屎呢?给他擦擦啊,这要是干吧了多难受啊~”
说完紧忙推门就走了进去,老肥还在后面喊着:
“捂鼻子,臭啊~”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听到了韩越无助而又丢脸的声音,很快病房的门被打开,大花从里面走了出来,端着一个塑料盆,里面满是污秽物,还有用完的纸巾,味道那叫一个辣眼睛啊,可人家根本不在乎,还美滋滋的,嘴里面哼着小曲。
“这玩意还能此后高兴了?”
老肥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推门走了进去,味道还是有些重的,不一会儿小飞和小强还有小胖子也回来了,一个鼻子里面塞着卫生纸,另外两个夹着裤裆。
“啧啧啧,被大花姐看光了?咋样?有反应么?”
老肥呲牙一乐,一脸的坏笑。
小飞好奇的问了一句:
“咋个意思?这是大花姐上手了呗?二十多年的童子之身,就这么被破了?”
躺在床的韩越看着几人欠揍的模样,气的那叫一个牙痒痒啊,恨不得起来给他们一人以扎枪,奈何现在身体不允许,连八十岁的老头都干不过了。
这功夫出去到屎盆子的大花走了回来,笑呵呵的开了一句玩笑:
“没想到小越体格子挺瘦小的,没想到还挺有货的啊,深藏不露啊~”
韩越的脸色“唰”
的一下,红到了脚后跟,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
此时北区的某酒楼内;
“大哥,你听说了没有,最近四街口那片的邰南残废了,新铲起来一个小伙,二十多岁,叫什么韩越~”
一个留着背头的青年随口说道。
“嗯,我听说了,不是前两天还把二孩儿给干了么,差点没弄死他,是个狠茬子啊~”
说的人个头不高,皮肤有点黑,身材也比较瘦弱,留着一个小寸头,眼睛特别的大,说话的嗓门也很大,看起来中气十足。
此人名叫猴子,是混在火车站,还有汽车站的,附近的一些小偷,拎包的等等一些,都是他手下的人,这一片基本上被他给垄断了,每天就算是啥都不干,也能进账个千八的,妥妥的万元户。
虽然边城的火车站和汽车站人流量不是很大,但是每天几千人还是有的,一个人就算是被偷一块钱,那也要好几千啊,是个非常大的利润。
背头青年喝了一口白酒,接着说道:
“邰南的赌场,还有那个夜市的生意也挺不错的,很赚钱,利润挺大,还有二孩儿的物流生意,我们要不要过去插一杠子?”
猴子想了想,随手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
“先把咱们的生意做好就行了,最近是淡季,底下兄弟都没什么钱,需要找找新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