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榆和程书意手挽手出门,正准备去温晚榆的常梨轩玩台球。
刚出了正门就碰见了无精打采的林芬仪,仔细看,还能看到林芬仪脸上的泪痕。
“给昭容娘娘请安。”
“林芬仪,你怎么了?”
程书意问。
林芬仪并未回答,只摇摇头。
温晚榆低头,在她那角度,还能看到林芬仪手掌上的擦伤。
一霎就明白了。从这个方向来,大概是刚从婉妃的锦绣宫刚刚出来。
手上的伤,也只有一种可能。
见林芬仪的身影渐行渐远,程书意这才说:“林芬仪的兄长压迫百姓,私自征税。已经被抓到了大理寺。”
这么说,林芬仪是去求婉妃了。温晚榆叹气,她弟弟也是该。
林芬仪突然回头,小跑了回来,抓着程书意的胳膊,“程昭容。你和皇后娘娘关系好,你能不能让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求求情,放过嫔妾的兄长一回。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林芬仪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病急乱投医。
见程书意不说话。
林芬仪又抓着温晚榆的胳膊:“温美人,你也帮帮我好吗?你最近受宠。你帮我和皇上说说好不好?”
温晚榆:“我……”
此事有关前朝,她们若是说了,这就是干政。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后宫干政。
别说是婉妃了,就连珍贵妃也不敢说。
“你们若是帮我。我做牛做马……”
话落,另一道声音响起,与她的声音重合。
是许妃。
“好巧啊。”
许妃笑吟吟道。
林芬仪一怔。用极快的度擦掉眼泪,与程书意和温晚榆拉开距离。
做足了心理准备后,缓慢的转身。
与程书意和温晚榆一同福身请安。
许妃从小径上走进,脸上带笑:“今日是程婕妤,不,程昭容的生辰?你怎么也不告诉本宫?你看本宫都忘记了,没准备什么。”
程书意容颜清冷,一张脸上就差崩出了一个问号。她想说,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虚与委蛇令人厌烦的很。
她进宫这些年和珍贵妃、婉妃都没有交集。更别说许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