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我听到说了。”
“欸!我听到他们讲撒,前几天你们那个车子,到了他们那个村子附近翻了。保密员把枪都耍出来了!”
“是吗?”
“凶得很那,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就是嘛,那你还问我?”
“嘿嘿嘿,欸,我还想问一个事情啊?”
“说。”
“我想调到你们车队去,咋样?”
话落,小伙眉头一皱。
“不做饭咯?”
“做啥子饭嘛?我车子开的好的很,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给别人炒菜撒!”
炊二哥急了。
“是说,那你跟我们队长说撒。跟我讲又不管用。”
“也是哦,跟你讲没得用。我要是哪天开上车子了,我也可以带上你这个牌牌。”
炊二哥拍了拍小伙胸口。
“是说。”
小伙笑了。
“巴适的很,这个牌子。”
“要得哟,哪天借你戴哈。”
“当真!?”
“真滴。”
“嗯嘿嘿。”
“当时,我们年轻又很单纯,再苦再累,都觉得很开心。别看平时炊二哥吊儿郎当的。他滴想法跟我们是一样的。”
老大爷状似惆怅的讲着。
“所以炊二哥也开上车了?”
黎簇问。
“炊二哥车子开的特别的好,我们每天不停地运东西,直到有一天,我们运出了,比平时多出一倍的容器,等我们回到工厂的时候,工厂已经贴上了封条,外国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