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贵,当初你花的五千两是给的妈妈,可不是把银两给的我。”
这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你这话说的,赎你的身,不算你头上,算在谁头上?”
五十两不可能,如果你非要把五千两强加我身,那我现在给你加十两,这也算我们曾经夫妻过一场。
“你想都别想,没有五十两,我坚决不和离,你愿意闹就闹去。”
反正我到了漠北不怕,你可没我的文书,到时候……
“苏德贵……”
你这个阴险小人,我收回刚才的话,咱们和离就十两,我多一个铜板都不给。
你不是要五十两吗?
咱们就让官爷来评评理。
“官爷……”
您在旁边已经看到了,您说我还能和这种小人过的下去吗?
“如果我和他在这么不清不楚的过下去,我哪天死的都不知。”
官爷,别听这娘们瞎逼逼,她原身就是个戏子,贯会演戏。
“官爷,妾身出身红楼那是逼不得已,如果有别的选择,谁愿意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待着。”
不得不说,苏德贵的小妾,说到杨毅的心坎里。
当初他有的选,他怎么能会做那么多年的乞丐呢?
想到自己的遭遇,他同情起小妾。
于是杨毅站起身,对着他二人道:“你们的事,我已知晓。”
杨毅刚想说小妾的名字,可他却不得知。
于是他对着小妾问了一嘴,“你叫什么名字?”
“官爷,舍身名叫李月红。”
嗯……
“既然你们原先协商的是十两,那么就按十两的来。”
杨毅手指了指苏德贵。
“你不是个男人,与自己小妾和离还要小妾身上的十两银子。”
说实话你真不是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