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陛下是因为要为奴婢守身如玉才离开的?”
“恭喜奴儿,猜对了!”
夏侯宸奖励似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南宫钰却一脸不信的望着他,仿佛在说,陛下您就骗我吧?
夏侯宸也像是听到了她的控诉,他咬了下南宫钰红红的鼻尖,将昨晚在甘泉宫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南宫钰。
南宫钰终于明白了为何夏侯宸要在刚回来就将赵缨儿禁足了。
赵缨儿也是可怜,本来是夏侯宸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要通过那样的方法获取丈夫的宠幸。
更令人无语的是,还被夏侯宸抓了个现行。
恐怕当时夏侯宸还骂她不知廉耻,不配做皇后什么的。
不过南宫钰从来不是一个会可怜别人的人,她一直信奉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生于乱世,每个人活的都不容易,谁又比谁好多少?谁又不是想着法的反抗这不公的命运?
“陛下,皇后居然敢向您的酒里下药,确实胆大包天,可您难道就这样一直将她禁足吗?而且您收了她的六宫管理之权,真的没事吗?”
南宫钰眉头微蹙,看着他,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夏侯宸轻轻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看南宫钰忍不住痛呼后,哈哈笑道:
“孤不过是收回了她的六宫管理之权,又没废她的后位,能有什么事?”
“奴儿就别操心这个了,孤这次罚的并不重,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过些时日,随便找个理由,孤会解了她的足的。”
“不过,她往后定不会再敢用那些下三滥的法子勾引孤了,孤也能继续为奴儿守身如玉了。”
夏侯宸前面几句话说的还算正常,可到最后一句,又不正经起来了。
南宫钰一脸恼怒的瞪着他,夏侯宸看着她挂起来的嘴巴,趁机在她嘴上狠狠一吻,不等她反应过来,就飞快下了床。
“好了,孤还有事,就先走了,奴儿好好休息,孤抽空再来看你。”
“是,奴婢恭送……”
“不必起身!以后若没外人在,也不用向孤行这些虚礼。”
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夏侯宸最后在南宫钰脸上留下一吻,这才神清气爽的离开。
夏侯宸一走,南宫钰就急忙下床,也不管盆中的水凉不凉,就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用力的搓洗着。
直到确定自己的手上再也没了污秽之物,南宫钰才将手拿出来,一脸冷意的走到床边,将床上的被单床套全都换掉。
再次躺到被窝后,南宫钰只觉得全身冰冷。
被子很厚,但南宫钰依然冷的牙齿打颤。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希望这样可以温暖一些。
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一想到自己中的毒药是黄泉,南宫钰就控制不住的打着颤。
南宫钰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她再次醒来时,天已黑了。
她记得自己刚才梦到了父亲,但梦中的场景却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