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虎斑表现得有点诧异:“你们不是看到了吗,淫词浪曲和钢管舞还不算不合法?”
“算。”
狸花猫说,“我是说其他方面,比如有没有进行一些……身体和金钱方面的交易。”
三灯到底只当了一年警喵,即便工作能力突出,但说到涩涩方面的内容,依旧表现出年轻警喵特有的羞涩。
公虎斑没有立刻回答,停顿了一小会儿,他才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警喵先生,干我们这一行的,这种事情也在所难免的喵。”
想也知道,在地下酒吧跳钢管舞和脱衣舞的猫,怎么可能保持清白?
顾客难道过过眼瘾就够了吗?
那必然会产生进一步的不可描述的交易。
大家都是这样的,酒吧里像公虎斑一样的猫早就不是什么清纯小猫了,每一只猫都已身经百战。
“那你们是怎么进行交易的?”
公虎斑说:“一般来说,如果只是摸摸爪爪和肉垫,收费1oo,如果要摸肚肚、屁股和尾巴这种敏感部位,得再加1oo。”
“亲嘴嘴或者踩奶,加2oo。”
“直接埋进来吸,5oo一次。”
“如果要带出去过夜,那就不好说了,根据每只猫的名气各有不同的价钱,如果是店里的头牌就非常多,普通姿色的猫要少一点。”
从这只猫的报价上来看,地下酒吧的涩涩服务已经非常成熟。
而且,公虎斑进一步描述道:“虽然辛苦一点,但在酒吧当鸭子真的很挣钱,我有些同行专门介绍关系好的朋友过来干这个,如果关系不是好到一定程度,还不一定会帮朋友介绍。”
狸花猫:“……”
白猫:“……”
两只警喵都沉默了。
片刻后,三灯问他:“你有介绍朋友来酒吧吗?”
公虎斑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朋友。”
这只猫如是说道。
警喵每天都要跟许多猫猫打交道,混得惨的不是没见过,但混得这么惨的还真的很少见。
要不是职责所在,三灯都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但……
爪爪扶了扶头顶的警帽,狸花猫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从个猫的角度来说,他很同情这只穷困潦倒误入歧途当了鸭子的虎斑,可他同时还是一只警喵,他得对得起自己这身警服。
狸花猫换了个坐姿,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关于酒吧里的非法生意就只有这些吗,如果交代完了,就在小本本上签字确认……”
治安局是执法机构,一切流程都必须合法,比如做录必须要两只警喵在场,做完录后警喵和当事猫都需要在录上签字,以便日后查看。
然而,三灯的话还没说完,公虎斑就打断了他:“警喵先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