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死在他们的手上,刀疤这个做大哥,即便没有安排,也活该被办。
刀疤脸色铁青,站起身走到灶台边上,将菜刀拿在手中。
徐争和白脑壳,手里长枪枪口顶在他胸膛上。
徐争手指已经放在扳机上,准备直接给刀疤胸膛来个对穿。
我摆摆手,让徐争不要着急。
刀疤拿着菜刀,重新坐回到桌子旁边,左手摊开放在桌面上。
脸上闪过一抹不正常的红晕,随后一闭眼,手起刀落将自己小拇指切下来一截。
他妻子看得目瞪口呆,拖着残疾的腿来到我旁边,抓住我的裤脚。
“大帅,大帅兄弟,搞不得啊,搞不得这些啊。”
“你放江清波这一次,你放他一次啊。”
刀疤面色因为痛苦而扭曲,他微微抬头看向我。
我面无表情,举起手里的手枪。
顶在他脑门上。
面对枪口,刀疤依旧神情自若,再次切了自己一截小拇指指头。
“刀疤,这算什么?”
“你是千金之躯,一个十七岁崽崽的命,你两截指头就够了啊?”
刀疤一声不吭,将自己最后一截小拇指指头切下。
最后手一摊,将菜刀放在桌子上。
“大帅,我切我自己三刀,不是因为害怕你,把你这几根烧火棍收起来。”
“我切这三刀,是因为那两个是我的人,我对不起陈上云那个崽崽,不是怕你这几根烧火棍。”
刀疤抬头,直视我的枪口。
“你动作快我一步,我无话可说。”
“今天要是换一下,我枪指在你脑壳上,你也不可能切自己几刀就过关。”
“来嘛,我江清波的命就在这儿,你来拿。”
我呼吸声粗重,手指不自觉滑到手枪的扳机上。
徐争已经站到刀疤身后,长枪枪口顶住了刀疤后脑勺。
同时微微扭头,让我站开一点,不然子弹打穿刀疤的脑壳,会打到我。
“大帅,我求你了啊,下不得死手啊!”
“江清波他昨天都没在屋头,真的跟他没得关系啊,真的没有啊。”
刀疤妻子一边扯着我的裤脚,一边声嘶力竭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