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刘勉笑道。
听到对方这么说,小翠花赶紧把衣服穿上,娇羞嗒嗒笑道:“客官早说嘛,倒是奴家显得急不可耐了。”
“姑娘请坐。”
刘勉道。
那小翠花穿上衣服,将衣带绑的严严实实后,在那桌子旁,面对刘勉和赵义德面前坐下道:“两位客官不会是早出吧?还是起不来?”
正在喝水的刘勉差点没喷出来道:“没,不是,就是聊聊。”
“客官想要聊些什么呢?”
小翠花道:“奴家平时常做的是干活,可没学会怎么聊天。”
“没关系,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
说话的是赵义德。
“这位客官,怎么感觉您对奴家有意见?这是在审讯犯人吗?”
小翠花已经接了钱便无所顾忌道:“从奴家进这房间开始,就从您的眼里看出了对奴家的敌意,要不是收了您的银子,奴家一刻钟都不愿见你这幅样子。”
那赵义德本就对这些山梁雌雉嗤之以鼻,现如今却被这眼前的娇小烟花女所唾弃,心中怒火瞬间爆,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道:“他奶奶的个熊,老子花钱让你来伺候,你他娘的还教训起老子来了?”
那小翠花有理有据道:“这位客官,您刚刚付的是二两银子,分给这位客官的话,您才付了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所付的是让您干奴家一个时辰,可没包括奴家要对您低眉顺眼呐。要想奴家对您承意观色,那就得加钱!否则奴家怎么说话,那就全凭老娘的心情!”
“你!你!你!”
赵义德怒不可遏道:“贱货!贱货!世俗的败类!”
“哦?奴家是世俗的败类,那客官是什么?”
那小翠花游刃有余道:“客官来到这世俗败类之地,寻奴家这世俗败类之人,那客官又何曾不是世俗败类?”
“啊!”
赵义德大喝一声:“操!”
摔门而出。
用后世的话讲,一个“在垃圾堆里嫌垃圾脏”
的逻辑直接烧坏了赵义德的脑回路。那个小翠花见到恼羞成怒的赵义德,微微一笑道:“小样,这种挫男,老娘见多了。又想采野味,又嫌野味毒。”
刘勉见赵义德已经出去,便上前把门关上回来坐道:“姑娘这样对待客人,就不怕他告诉东家?”
“怕个甚?”
小翠花不屑道:“东家最多说奴家两句,要是奴家不干了,他又得搞新的姑娘进来,得多花买人的钱。”
“那如果这客人不来这里了,你们东家少赚了钱,怎么会无动于衷?”
刘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