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石和阿杏也摇头。
赵锦润又道:“还可请教三位尊姓大名?”
宋羊有点子无语,这人好做作啊。无语的他无语地说:“宋羊。”
“铁石。”
“阿杏。”
赵锦润完美的笑容出现一丝裂痕,这三人怎么话这么少、这么难沟通?没看到其他人都对他千恩万谢的嘛!
赵锦润露出招牌笑容,对着宋羊亲切地询问:“这位……小公子,可否借你的刀一看?”
宋羊警觉地立刻把刀塞回包袱里,“恕不从命。”
他把排斥表现得如此明显,赵锦润不可能察觉不到,虽然有些遗憾,但赵锦润也不强求,当目光落在宋羊脸上时,赵锦润心里生出些许异样。他在脑海中遮住宋羊有瑕的半张脸,只看他完好的另一半,总觉得宋羊的长相有些眼熟。
他盯得有些久,宋羊都起鸡皮疙瘩了,铁石一步上前,和阿杏一起挡住了宋羊。
“他是双儿,你这样看,不合适。”
铁石对赵锦润道。
赵锦润连连拱手:“失礼了,失礼了。多有得罪!”
面对铜墙铁壁一样的两人,赵锦润尴尬不已,转身走开。
宋羊拍了拍阿杏的肩膀,“谢谢。”
阿杏摇头:“我们才要谢你。”
铁石真心实意地道:“谢谢你救了我夫郎!”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跪下给宋羊磕了个头,“救命之恩,我们夫夫一定会报答的!”
“只是顺手的事,快起来。”
宋羊受不了别人跪他,赶紧岔开话题,“你们去洵水渠找什么人?”
“去找我爹。”
铁石回答。
“哦。”
宋羊挠挠头,铁石他爹是打铁匠,可是他印象里,匠籍应该是免除徭役的呀。搞不明白,宋羊觉得可能是他记错了,没有问太多,正好队伍又重新启程,三人结伴上路了。
这一次,又是他们三人走在最后。不一样的是,赵锦润也与他们同行——原来,赵锦润的目的地也是洵水渠。
之后的路无比安全,两群人在天黑后不久抵达了做工的营地。